人戍守,不得天子号令,边军不会轻举妄动。
“他不来,本王也要杀他。”
朱寘鐇在河套募兵五万,藏于山野中,加上军中千户杨忠、李睿和张钦等人的边军兵马。
可以在军营中,除去严恪松。
但他能来,能省不少麻烦。
“刺客埋伏好了吗?”
“回禀王爷,弓箭手五百人,弩手一百人,带刀刺客三百人,皆藏于王府中,酒菜亦有剧毒,定让诸位有来无回。”谋士道。
王府的大小寝房中,藏满了刺客。
安化王微微蹙着眉头:“毒士是哪里雇的,毒不毒?”
谋士招了招手:“刘瑾,你过来。”
刘瑾正拎着刀要杀鸡,却被谋士叫住了,堆着笑意走过去:“小人见过王爷!”
朱寘鐇皱眉:“怎么是个太监?”
谋士笑吟吟地捋须道:“不是太监,是被鞑靼人阉了,会厨艺也会毒方,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小人先准备宴席去了。”
鞑靼大营被明军奇袭后,他慌乱逃命去了,听说太子在宁夏府,又匆匆赶来,可太子已经回京。
正要买马回京城,却打听到安化王要买马,刘瑾一猜就知道这孙子要造反。
“等咱平定了叛乱,就算那位大人,也拦不住咱留在京城!”刘瑾喜滋滋地想着。
此时,宁夏大帐。
严恪松收到安化王的宴请函书,在宁夏戍边五年,从未有丝毫交集,这次却邀请他去赴宴。
边军守将结交藩王,会被定谋反的大罪。
安化王是老藩王了,清楚藩王和边军间的界限。
“本侯不去。”
使臣心中慌乱,面上平静无比:“严大人在天下推行养猪新政,听闻,严大人是侯爷的公子,王爷才想邀侯爷,商讨养猪之事。”
养猪有什么好商讨的,不仅跌身份,还粗鄙,但他依旧说了出来。
与严成锦有关,严恪松才会去赴宴。
严恪松在宁夏也听闻,看向一旁的林松:“本侯去坐坐,有劳你守营。”
“好!”
到了夜里,安化府歌舞升平,侍女端着美酒走来。
朱寘鐇对着刘瑾道:“一会儿看本王手势,将毒食端上来。”
王府的人已经用过膳,避免误杀,他们不吃。
“王爷放心。”
宴席开始,朱寘鐇摆摆手,刘瑾命侍女端着酒菜上来。
严恪松道:“王爷要商议养猪一事?”
“本王今日叫你们来,是想起兵,不答应,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里!”
忽然,王府大门紧闭,刺客拔刀走出偏房,宾客大惊失色。
成百上千支箭头,对准大堂。
朱寘鐇冷脸看着众人:“不愿意追随本王者,喝了杯里的酒,就可以离开了!”
官员们没有一个敢喝,肯定是毒酒。
哐当一声,酒杯丢在地上。
“安定侯何意?”
严恪松愤然看向四周,这些贼子竟伙同造反。
“本侯不想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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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话音刚落,朱寘鐇觉得腹中绞痛,一股热流从鼻息里流出来,栽倒在地上。
府上的刺客,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宾客们怔住了。
只见,屏风后面有个厨子,高兴的拿着麻袋套在朱寘鐇头上,割了下来。
“这、这……”
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
宾客们震惊地看着此人。
严恪松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