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才说:“是的。”
宴会男女同行比较好,只是现在少夫人不可能露面,尉总要赴宴的话,黎屹想着:“需要为您安排一位女伴吗?”
尉迟收回的手随意地拿起了手表,淡淡一敛眸:“我有人选了。”
黎屹就没有多话,将工作都汇报完了就离开。
尉迟之后也出了书房,好巧不巧,遇到鸢也从花园回来。
她不知道是没有看到他,还是看到了选择漠视,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径直进了房间。
月嫂落后几步,恭敬地停下来问候,尉迟问:“司徒来抽血了吗?”
“抽了。”月嫂回话。
“有说什么吗?”
“说太太有点低烧,让我这两天早中晚都帮太太测一下体温,周一他还会再过来一趟。”
一直待在房间,没有出去吹风,怎么会有着凉的症状?尉迟轻蹙了一下眉,挥手让她离开。
月嫂微微弯了下腰,进了鸢也的房间,顺便把门关上,鸢也突然在她身后出声:“他跟你打听我?”
月嫂连忙转头:“啊,是,是。”
“每天都打听?”
月嫂以为她是在乎,连忙帮着尉迟说好话:“经常有问的,太太,先生还是很关心您的,只要您服个软,他一定会回头的。”
回头……出去了才要回头,在旁人眼里,尉迟已经是个“出去”的人了么?
又是一个天黑到天亮,鸢也在床上从睁开眼,然后就重复前一天做过的所有事情,洗漱,吃饭,练字。
十点左右,月嫂送来一杯杏仁茶,还有一块小蛋糕,鸢也不那么爱高甜的食物,看了一眼,没有碰。
那一块慕斯蛋糕从早上放到下午,最后在月嫂收拾东西时,连同几张废纸一起,倒入了垃圾桶。
躲在门后的阿庭看到了,眼眶一红,转身跑回自己房间。
庄老师下了一趟楼回来,才发现阿庭把门锁上了,她敲了敲门:“阿庭,是老师。”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她再次呼喊:“阿庭,开门。”
阿庭就像铁了心要把自己关起来似的,庄老师喊了很久他都没有理,后来保姆和管家也来了,都在门口说尽好话,哄他开门,他都没有开。
鸢也在房里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听了一会儿就知道是出什么事,有些意外,阿庭一向乖巧懂事,从来没有任性过,怎么突然就闹了起来?
庄老师先发现鸢也:“太太,您帮忙劝一下阿庭吧,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了。”
鸢也双手虚握成拳,面上故作淡漠:“小孩子耍小脾气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好端端的阿庭怎么会耍脾气呢?他平时不会这样的呀。”庄老师秀眉拧起。
问她?鸢也好笑:“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庄老师咬了下一唇:“那、那您能帮忙劝一下吗?阿庭最喜欢你,最听你的话,你说一定管用的。”
鸢也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刚走出一步,便瞥见楼下快步走上来一个男人,迈开的脚又立即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