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都没听过,居然不声不响就搭上尉总。”
“听说是个早教老师,多半是通过孩子攀上尉总的。”
“从孩子下手?聪明啊!那个孩子虽然是私生子,但也是尉家现在唯一的孙子,搞定他就等于搞定了尉家,这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听着这些议论,霍衍目光微微一眯,盯住了庄老师脸上那抹不胜娇羞的笑,再看到尉迟也低头对她一笑,还真是好一副“郎情妾意”。
他嘴角一晒,倒也没说什么,只将手里的红酒送到唇边饮下。
倒是他的女伴愤愤不平:“不是发妻离世,悲痛欲绝,连头七都没办法出席吗?这才多久就走出来了?”
霍衍纳罕地看着她:“你在为姜部长抱不平?”
韩漫淇就是看不惯,那个女人哪比得上姜鸢也那个狐狸精?脸比不上身材也比不上,真不知道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尉总,怎能还下得去嘴吃这种青菜豆腐。
霍衍笑:“我还以为你们很不对盘。”没想到最后替鸢也说话的,还是这个‘对手’。
韩漫淇嘟囔:“她现在都走了,我还有什么好计较?”
想着想着,忍不住再说一句:“居然还有个私生子,我本来还以为尉总干干净净,原来底子就是怀的,难怪能在姜鸢也走后没一个月就找了新欢。”
如果现在鸢也还在,私生子这件事她肯定会拿来讽刺鸢也,但现在鸢也不再了,她就只觉得尉迟两面三刀。
霍衍拿出手机,一边发微信,一边淡声说:“他是不是真的‘悲痛欲绝’,只有他自己不知道,尉氏的股价涨了125%,是实打实的。”
因为“扬州瘦马”事件,尉迟和鸢也就在网络上有了些名气,鸢也突然病逝的消息传开后,也引起了不小的议论,而尉迟对亡妻的态度,更是让不少网友直呼深情,自然的,做这种正面新闻也带动了尉氏的市场。
韩漫淇唾骂:“吃人血馒头的资本家!”
他们这边在议论,那边也有人在观察,是两个法国男人。
他们对视了一眼,终于迈开脚步,朝尉迟的方向走去。
程董事长想起一件事:“听说尉氏在利比亚的工程出了问题?”
“是遇到一点小事,不过还解决得了,有劳程董事长挂心。”尉迟应完,又问,“令爱的病情怎么样?”
“经过陈医生和秦医生的治疗,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
尉迟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做出什么吩咐,黎雪等不到他的态度,只好默默退开,侯在一旁。
尉公馆里,得不到黎雪的回复的月嫂,无可奈何,只能是时刻关注鸢也的举动,免得她突然做出什么事。
这会儿她在看电视,前几天一直在房里,不乐意出来的人,今天却在楼下呆了一整天。
鸢也抱着自己的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落在电视机上,很久才眨一下眼,但就是让人感觉,她并没有在看,只是在寻一个视线着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