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帮你说说话,不至于就让你从族谱上除名了,但你要是再这么不知进退,就别怪亲戚一场,我们却不帮你。”
看他这个稳操胜券的样子,陈景衔唇际弧度不改:“是啊,古往今来,定罪一个人,都是要看证据的,二叔有证据就拿出来,让我心服口服。”
紧跟在他的话后面,陈远潇说:“不止三个亿,还有三个亿,都是堂哥你的私业收入吗?”
陈景衔目光一错,钉在他身上:“还有三个亿?”
陈远潇接住他的目光:“是,我们还找到三个亿,堂哥,这不是几百万几千万这样的数字,六个亿,你靠什么一年赚六个亿?”
两人分坐两边,隔着两块方形大理石瓷。
不到两米的距离,春夜的寒风穿堂而过。
陈景衔挑眉:“这三个亿也在我账户?”
陈远潇摇头:“这笔钱不在你的账户。”
陈景衔又笑:“别人账户里的钱,也要算做是我的?”
陈远潇则道:“是你放在她那里,为的是掩人耳目。”
陈景衔身体往后一靠,面上的情绪至今都没有波动:“怎么证明是我放的?不可能是别人放的,然后嫁祸给我吗?贼喊捉贼的招数,已经不新颖了。”
“她愿意跟你当面对质。”
陈远潇口中的“TA”,听不出男女,但陈景衔没由来的心口一悸,唇边的弧度不减,只是细看漠然了几分:“我不想跟他对质。”
他转向叔祖父和舅公:“随便收买个人,往他账户里放三个亿,再把他带我面前,咬死是我把钱交给他,这种‘证据确凿’,谁都能轻而易举做到。”
叔祖父面露沉思,舅公也赞同地点头,确实是草率了点。
陈景衔又道:“我答应叔祖父留在宗祠是为了自证清白,不是为了给二叔和三叔时间,伪造证据,然后攀诬我。”
三叔比较沉不住气,眼看两位老人动摇,按耐不住说:“这个人不是外人,就是景衔的家里人,说她被人收买来污蔑景衔,绝对没有可能!她现在就在外面,马上就能进来和景衔当面对质!”
这么言辞凿凿,倒是很让人好奇这个证人是谁?
叔祖父和舅公交换了个眼神:“那就带进来吧。”
陈景衔薄唇抿住。
少顷,一晒。
“来都来了,我也想知道是我家里的哪个人?”
陈远潇的眼神玩味,主动去把那个证人带进来。
陈景衔则起身去倒水。
这里有个自动饮水机,一按出水键,便有开水匀速注入一次性纸杯,他分别将水端给叔祖父和舅公,自己也觉得渴,又倒了一杯,水声和身后由远至近传来的脚步声在同个频率。
陈景衔低垂着眸,没有回头。
舅公皱皱眉:“怎么还怀着孕呢?”
水满了,漫出淋在陈景衔的手指上。
烫红了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