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泰迪成精,他还真就泰迪了?
怎么说呢,看他这么执着这事儿,南音反而觉得好笑:“医嘱没听到吗?医生说你最近不能剧烈运动。”
顾久不屑:“医生懂个屁。”
南音挑眉:“哦,医生不懂病,你懂病?”
顾久快步上前将她压在门上,低声说:“医生是个女人,她怎么懂男人犯这种病的时候,是没办法停的。”
南音眼尾挑起,伸手抓了一把,顾久就凶狠地低头咬她的唇,南音失笑,左躲右躲:“吃药,你先把药吃了。”
“做完再吃。”顾久第二次脱掉她的毛衣,抱起她压向大床,室内一下升温。南音不肯:“吃药,我怕你还没做完就晕死在床上,影响我的体验。”
“……”
没被小佣人给吓萎了,倒是差点被她给气萎了,顾久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起身把药吃了,还顺带关了灯,让她好好见识见识韭菜有能多壮阳。
肖想了这么久,总算如愿以偿。
……
时间走过零点,阆苑里外都安静了。
南音侧身枕着枕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顾久记得她每次做完都要洗澡,不然就睡不安分,便想抱她去清洗。
南音反而抓住他的手一拽,顾久猝不及防,摔在了她身上,她很少这么黏糊,他忍不住笑:“怎么了?”
南音睁开眼,翻了个身仰面躺着,顾久凌驾在她身上,两人近距离对视,床头灯的光线幽幽,有些催眠。
都说灯下看人更添三分美色,顾久瞧着南音觉得不止三分,喉结滚了滚,想着反正要洗澡,那就再来一次吧……刚想低下头吻她,就被南音捏住脸。
“鸢也问过我,我那么恨你,为什么还要跟你纠缠不清,我说,因为你人帅活好。”
顾久就没见过比她还嘴毒的女人:“你能说点好听的吗?”
南音笑:“确实,我当时没说实话。”
“我跟你在一起,其实是因为,我想看看从来没有真心的顾家三少,对一个女人有了真心是怎么样子?”
顾久一顿,笑意微微收敛。
“你不是想不明白,我之前一个月为什么不理你吗?不是因为你推了楚羽,楚羽跟我没半点关系,只是因为我看到了想看到的,就行了。”
顾久脑袋空白了一阵,倏地想要坐起来,但被南音勾着脖子起不来,他依旧俯着身,盯着她的眼睛。
想看他对一个女人有真心是什么样?想看他爱上她是什么样?现在看到了就行了?什么叫‘就行了’?
顾久没想过会从她口中听到这些,她语气很轻,可每个字都像钝刀子似的凿着他的心口:“南音,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就行了’?”
南音摸着他的脸,轻声问:“顾久,困吗?”
她这四个字,像什么咒语,顾久原本还很清醒,可被她一说,眼皮当即变得抬不起来,意识也逐渐模糊,像人困到了极致,开始不清楚。
南音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的眉眼:“上次你在我的药里加了安眠药,这次换我给你加安眠药,咱们的账,到这儿就算结清了。”
“南音……”
南音将他放回床上:“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