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回书信称,曹操中计败逃,损兵折将。”
“如今张绣领得胜之师北上,欲与曹操决一死战,若是他战胜了曹操,掉过头攻伐与我该如何是好?”
“曹操败了?”
众文武齐齐惊呼,神情中尽显难以置信,毕竟曹操乃中原霸主,败袁术,攻陶谦,逐吕布等等,皆为壮举。
可曹操竟然败给了张绣?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可当他们想到张绣来攻,一个个低头陷入了沉思,看他们的样子,可都不是好鸟,若是刘表真与张绣抗衡,那他们也得找好后路。
当然,前提是张绣不会亏待他们。
“主公,张绣麾下兵精将勇,实难力敌。属下以为,可以汉江为屏障,坚守汉江,而张绣无水师,如此张绣绝无过江可能。”
“主公,属下以为,我军此番本就是剿灭水匪的,主公大可派人送上礼品,恭贺张绣得胜,如此其又如何翻脸?”
“哼,荒唐,真是荒唐。”
“我荆州有精兵近十万,战将数百员,竟被区区一个张绣吓破了胆,真是可笑,滑天下之大稽也。”
邓义傲然出列,冷哼道。
“邓义,你区区个文士,岂能懂得战场道理?征战若仅仅只是比钱粮,兵甲,那河北袁绍岂不是天下共主了?”
“就是,区区腐儒,也敢妄谈大事。张绣本就属主公藩属,恭贺一二实乃常事,在尔眼中竟然是吓破胆,可笑。”
一时间,府内众武将脸红脖子粗,纷纷质疑道。
他们是怕死么?他们是不想打仗么?
好吧,还真是,当个将军混口饭吃不香嘛?上战场打仗多血腥,还能被打死,哪里比得上睡女人肚皮上舒服。
“邓义啊,汝不晓军事,切莫乱言了。”刘表同样不想打,他开始就想以和为贵的,毕竟他并不想争霸天下。
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当个土皇帝不舒服么?何必你死我活争的头破血流?
“主公啊,当下应该令蔡瑁强军奇袭新野,趁张绣不备将其一举击溃,收服南阳,攻取许昌,绝非坐看成败啊!”
“否则,待张绣回过劲来,定与主公不死不休,还望主公……”
“够了!”刘表甩袖发怒。
“汝若无他事,且下去吧!”
邓义愣了下,旋即他笑了,轻笑自嘲,摇头露出无奈。
其大步而走出府,同时仰头高喝道:“可悲,可叹,天下竟有如此庸主,身边又有如此多庸臣。张绣小儿,苍天助你啊!”
“主公,邓义辱你,吾去将之斩杀了。”一个部将微怒道。
“不必了,由他去吧。”
刘表阴沉着脸,摆了摆手。
“张绣本就属我部,可吾听信谗言,险些铸成大错,实乃不该。我意,召回蔡瑁,与张绣从归旧好,诸位以为如何?”
“主公明鉴!”
众人皆是俯首作揖。
“既然如此,传令,蔡瑁即日班师,另遣人送粮草五万石,丝绸三千匹,赶赴新野,另外代我向张绣表示祝贺。”
刘表沉声说道。
显然,他还是怂了。
至于他麾下文武,对他们而言能不打仗最好,因为打仗对他们而言没有一点好处,反而全都是不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