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住持:“……”
得,前段时间刚好没多久的爆脾气又上来了。
住持自觉地往后挪了挪。
他怕淮策气上头,忘了今日来的主要目的,扛着会被一脚踢出去的风险,开口问道:
“国师您还没跟老衲说,您想让老衲解决什么问题啊。”
淮策:“……”
淮策这才开始同住持推心置腹。
“本座那位朋友,同本座说,他易容成别人的模样同那姑娘见面时,每每听到那位姑娘出言戏弄他后,心中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胸口发闷,似乎喘不过气,还想杀点人。”
住持:“???”
这个描述,怎么这么像国师自己呢?
住持连忙劝阻:“阿弥陀佛,咱可不兴这个啊!”
淮策烦躁:“他没杀,他只是有这种念头。”
住持松了口气。
淮策继续道:“明知二人皆是他自己,为何在瞧见那姑娘同易容后的他相谈甚欢,甚至想要同其成亲时,他会如此难受?”
难受到整个喉咙都紧了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淮策在送唐昭昭回府的路上,不是没想过与唐昭昭回话。
可他发不出声。
他也不敢发声。
他怕自己一开口,会说些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话。
淮策一通问题,把住持给整蒙了。
住持明白了。
这是个情债。
若是问住持别的,那住持高低能给说个三天三夜,头头是道。
就连还对现世存有执念的亡灵,他都能给人家超度了。
但是,涉及到“情”字,住持就真的爱莫能助了。
凡事儿讲究个术业有专攻。
淮策问他这个问题,就如同问他猪蹄子是清蒸的好还是红烧的好。
这他哪能知道?
住持打落地就待在法林寺了,成天跟他打交道的,不是佛经就是木鱼。
他哪里会晓得红尘中的情情爱爱。
淮策瞧着住持那眼神,就觉得自己问错人了。
他收敛起所有情绪,脊背微微弯着,人有些萎靡。
“问你也是白问。”
淮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他倒是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住持被质疑了。
他多少年没被人质疑过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
百岁老人住持这该死的胜负欲被淮策给激出来了。
住持摸着自己发白的胡须,精神铄矍。
他沉稳开口:“国师您这问题,其实很简单。”
淮策强调:“是本座友人的问题。”
住持:“……”
这不重要。
住持继续道:“依着老衲这些年岁遇到的施主,以及那些施主发生的事。”
住持捻了捻胡须,“老衲觉着,国师您那位友人,定是钟情于那个姑娘了。”
像是被一层一层珍藏起来不敢窥知于众,甚至连自己都隐瞒过去的小秘密,被公开揭露出来。
淮策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大脑跟着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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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节快乐!鱼鱼写了点腊八小剧场放在vb里啦,感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去看呦~vb名温北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