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会给咱拨一大批人,不管是忽悠还是诱惑,想辙把人给我留下来。”
伍北又看向王顺示意。
“我尽量!”
王顺点点脑袋。
他话音刚落,伍北兜里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是邓灿的号码,他赶紧接起。
“明天起个早,陪我去拜访一个退休的老领导。”
邓灿一如既往直白的说道。
“好嘞,需要我准备啥礼物不?”
伍北没有推辞,客套的问了一句。
邓灿哈哈一笑:“礼物我准备,你把自己捯饬的精神点就OK!”
结束通话,伍北又招呼贾笑给任叔送回去饭。
老头身体可能有点不舒服,甭管伍北咋规劝,他说什么都不肯跟年轻人出来吃火锅。
自从出院以后,任叔就好像有什么心事,常常一个人发呆。
如果说一开始任叔说他就是个普通的小区保安,伍北信,可经历这么多,伍北还猜不出来他身上有什么故事的话,那他就真是个憨憨。
老爷子伍世豪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朋友最大的尊重就是他不说,你别问。
另外一头,虎啸公司的小院内。
任叔依在藤编躺椅上轻轻摇晃,手里握了半瓶“二锅头”,怔怔出神的望着皎洁的圆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踏踏..”
门外冷不丁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高一矮两道轮廓陡然出现,正是曾经差点伤到伍北的那对怪人。
“居然没躲!”
“胆子挺肥!”
俩人径直走到任叔的面前,连体婴似的同时出声。
“躲?你们不配!”
任叔仰脖喝了一大口酒,仍旧懒散的摇晃躺椅。
“那笔钱呢?”
高个男人拧着眉头开口。
“花了!捐了!烧了!干什么不行!”
任叔皮笑肉不笑的扬起嘴角。
“那你就跟我们走吧!”
矮个壮汉伸手就抓向任叔的衣领,他的手臂还没完全伸展,突兀像是触电一般又伸了回去。
一把黑漆漆的手枪突兀出现在任叔的手里,尽管枪管陈旧到已经掉漆,但没人会怀疑它的杀伤力。
“知道我和你们老板靠什么起家吗?三天两家银行,我开的枪!”
任叔目光一平如水,微微摆动枪口,朝着门外的方向努努嘴:“好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