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玫瑰剧烈挣扎,但是力气似乎要小一些没能成功,猛然间白光一闪,朱雀吃痛的呻吟一声,脖颈上出现条一指多长的细微伤口。
而玫瑰的左手食指和拇指间捏着一枚不点大的剃须刀片,正气喘吁吁的凝视对方:“再有下次,我保证割穿你的喉咙!”
“来来来,咱们下车比划两下!”
朱雀摸了一把血流不止的脖子,作势要开车门。
“我才懒得跟你...高宏宇呢?!”
玫瑰不屑的撇撇眉梢,随即朝着前方扫视一眼,冷不丁间发现刚刚还如同木桩似的高宏宇竟然没了踪迹。
“玛德,都他妈怪你!”
朱雀的眼珠子立马瞪圆,愤愤的摆手驱赶:“还愣着干嘛,快追啊!”
“走哪条路?”
玫瑰也知道此刻不是拌嘴的时候,无奈的询问。
“随便找条路,大不了咱们直接去城北的水云间小区抓老高的儿子,我不信他会藏着不露面!”
朱雀抽吸两下鼻子,随便指向一个路口。
“用不用跟童哥汇报一下?”
一边拨动方向盘,玫瑰一边出声。
“你活腻歪了还是嫌他脾气好,听我的,先抓他儿子!然后再想办法逼他现身!”
朱雀摇了摇脑袋回应。
半分钟左右,两人架势的“现代”轿车消失在街口,与此同时,一台停靠路边的破旧吉普越野车打火亮灯。
“你是...”
副驾驶上,高宏宇目瞪口呆的看向开车的男人。
“第九处听说过吗?我姓刘,你可以叫我阿生,长话短说,你想余生在牢狱之中度过,还是受屈而亡?”
男人眨巴眼睛出声。
“第九..”
高宏宇倒抽一口凉气,脑海中瞬间出现很多关于这个神秘组织道听途说的一些恐怖传闻。
传说中,第九处活人进、亡灵出,不死也要先立墓。
尤其是对于那些位高权重的大咖而言,宁肯畏罪自杀,都绝对不乐意落入这个组织的手里。
“算啦,你下车吧,对于你这类的小虾米我也懒得大费周章,生死由天,自求多福吧!”
自称阿生的男人没什么耐性的摆手驱赶。
“你能保证我和我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吗?”
高宏宇迟疑几秒后,弱弱的问了一句。
“我没有义务向你保证,况且你做过那些脏心烂肺的事,自己觉得还配活着吗?”
阿生似笑非笑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