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左边的小伙又从挂在脖子上的挎包里摸出一只瓶口粗细的二踢脚,顺着破烂的前挡风玻璃扔进轿车里。
“嘭!啪!”
巨大的声响再次让车子晃动几下,同时伴随着车内人的嚎叫。
“好事成双!”
右边的青年也顺势摸出个二踢脚丢进旁边的商务车内。
“三阳开泰!”
左边小伙再次点燃一支。
“四季如春!”
右边青年不依不饶的叫板。
“五福临门!”
“六六大顺!”
“七上八下!”
“草拟奶奶滴老四,你丫是不是搁这儿跟我比赛呢?”
“少絮叨昂,统共就买了十五个二踢脚,全放完得了!”
俩人像是卯上劲儿似的,争先恐后的往车内丢炮,他们玩的起劲,但却苦了车里的两伙混子,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人当成靶子似的狂轰滥炸,关键还不敢跳车,天晓得那俩精神病的枪里,还有没有子弹。
煎熬了足足能有四五分钟,三只魔化“小黄鸭”总算溜溜达达的骑摩托离开,而车内的一众社会小青年则全都被摧残的蓬头垢面,有俩倒霉的甚至没避开,眼睁睁瞅着二踢脚在脑袋上炸开,皮开肉绽的脸蛋被熏的漆黑一片,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瘤子哥,咱们还进修理厂吗?”
一个小弟冲着满脸横肉的带队青年哭撇撇的发问。
“进尼玛进,没听到刚才那神经病说他们是虎啸公司的人么,虎啸公司的伍北是谁,你们难道都忘了?当初在崇市都能撵着两个大老板四处跑,你们要是特么嫌命长,自己去!”
青年捂着被炸肿的腮帮子愤声咒骂。
而此时修理厂斜对面的大柳树旁,刚刚才“方便完”回到越野车上的骆驼也听到了那一阵连珠炮似的动静,立马心惊肉跳的顺着声音方向观望。
“大哥,好像是瘤子他们所在的位置..”
司机吞了口唾沫,弱弱的出声。
“我特么不聋,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我再去上个厕所!”
骆驼梗脖训斥,接着再次打开车门跳下去,貌似自言自语的嘟囔:“绝对是昨晚吃坏东西了,这次我上大的,你搁车里等着我,一会儿我就回来。”
“咋不接电话呢?”
司机摆弄手机,焦急的嘟囔。
“啪啪啪!”
车窗玻璃突兀被人敲响,车外一个模样阳光的青年笑嘻嘻的吧唧嘴:“等人呢哥们?我是虎啸梅南南,我伍哥请你们进去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