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拍拍屁股说句井水不犯河水,这叫懂规矩啊?”
伍北吞了口唾沫,手指趴在地上不住捶地的君九质问老郑,经过这短短一照面,他也看出来这小丫头片子八成是这群人中的话事人。
“珍姐,你走你的,让我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黑胖子伸出大手,一巴掌按在伍北的脑袋上方。
“你想怎么样?”
对于手下的话老郑充耳不闻,睁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反问。
“开金杯车的那伙人绑架了我兄弟..”
伍北酝酿一下情绪,尽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说重点!”
老郑不耐烦的打断。
“我俩原本打算从你这儿问出来那伙人的行踪是去救我兄弟,现在我兄弟那样,还怎么救人,这事儿你得负责吧?常言说得好,盗亦有道,咱们都是江湖儿女..”
伍北嘴巴就跟开了机关枪似的喋喋不停。
“你意思是我替你救你兄弟呗?”
实在忍受不了伍北的话唠,老郑提高自己的调门,说完她自己都被逗乐了,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球:“哥们,你是不是还没醒酒啊?你们绑架了我,然后还想让我充当免费劳动力,我脑门上写了怨种俩字吗?”
“此言差矣,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看哈,你手里兵强马壮,领这么多兄弟吃喝拉撒,每天的开销不小吧?只要我帮我忙,哪怕裸贷呢,我都肯定双手奉上一份心意,珍姐,帮帮忙!”
伍北双手合十,干脆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不用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们的破事我肯定不会参与,你乐意说就随便说,总之一句话,咱们之间不赊不欠,也千万不要再见,好自为之吧。”
老郑摆摆手,招呼一众手下准备闪人。
“珍姐,反正我搁你心里也不是人啦,那就再过分点吧,但凡你敢出了这门,我马上打电话举报,哪怕连我一块判了也无所谓。”
伍北回过身子,扯着破锣嗓门吆喝。
老郑一行人仍旧没有多打理,自顾自的拽开卷帘门。
“造假是小事儿,可拎枪的话,性质可就变了,到时候我指定添油加醋的说,你们不光做假牌,还特么生产家伙什!那黑胖子你不用跟我吹胡子瞪眉毛,牛逼你现在马上给我嘣了!”
伍北眼珠子一转,恶声恶气的咆哮。
听到这儿,老郑才停下脚步,双眼冒火的怒视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