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四海写的挺有意境啊,一看就是个大家,笔酣墨饱,字形正倚交错。”
“我要说这是任叔练了不到仨月的成果,你信不?”
伍北回头扫视一眼坏笑。
“诶我去,还真是任叔写的啊?”
许诺凑上前仔细观察右下角的红色印戳,表情愕然道:“我记得之前你还说他半文盲,字写的倍儿难看,瞬间脱胎换骨啦?这老头儿挺全能啊,怎么感觉什么都会一点呢,到底啥来路?”
“我也想知道,我们认识挺久了,但迄今为止,我除去知道他名字,知道他跟我爸肯定认识之外,就没了。”
伍北实话实说的摇摇脑袋。
“要不我帮你查查?”
许诺压低声音发问。
“别介,起码的尊重!”
伍北忙不迭摆手打断。
对于神秘莫测的任忠平,伍北确实充满了好奇,但只要对方不主动开口,他绝对不会动用任何不该的关系去调查,不然就是对自己和对方的侮辱。
“还说我耿,你有时候比我还要死心眼子,你跟我不一样,你手下有一大票的兄弟嗷嗷待哺,身边如果存在不安定因素,那造成的损失可就海了去,别叽霸到时候彻底翻船,你再急赤白脸的咔咔挠头。”
许诺吐了口烟圈数落。
“我相信他不会的。”
伍北态度肯定的应声。
“你们俩大男人聊什么呢,神神叨叨,还把窗帘都给拉上了?”
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任忠平手捧白磁茶叶缸子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叔,刚刚还提到您了,我说您这字写的那叫一个霸道磅礴,小伍好一通埋汰。”
许诺反应很快,立马手指墙上的字迹出声。
“写着玩,人老了总会莫名其妙的感觉无聊,写字也好、画画也罢,包括你父亲养鸟,其实就是因为没人陪。”
任忠平长舒一口气,看向伍北道:“小伍啊,我得跟你请两天假,一个老朋友下月忌日,我必须得回去祭拜一下。”
“行,到时候让大头或者饕餮陪你一块吧,你这腿脚也不利索。”
伍北毫不犹豫的应声,但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扫量门把手,刚刚许诺来的时候,他明明记得自己反锁上了,怎么刚刚任忠平可以无声无息的推开,难不成是记错了?
“不用,我自己坐火车回去,反正有时间,边走边看景。”
任忠平直接摆手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