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枪口对准两人。
“牛逼你开枪,草特码的,能一弹双标老子认了!”
伍北将自己的头颅藏在青年脑袋后面,狡黠的保持水平线,同时不屑的冷笑挑衅。
“信不信我特么现在就灭了他!”
感觉伍北这块硬骨头不好啃,翔哥又迅速将手枪指向倚靠墙角的老黑。
“信啊,那你信不信我有单手掐死他的本事!”
伍北用拇指和食指抠紧青年的喉结,同时冲着老黑低吼:“兄弟,往我的方向靠拢,但凡子弹打在你身上,我就把狗日的喉咙骨揪出来给你当鼻烟壶!”
“呼..呼..”
老黑粗重的喘息几下,随即毫不犹豫的朝伍北的方向蹒跚。
刚刚他的大腿挨了一枪,此刻血流如注不说,那种火辣辣的剧痛感也非常的难以忍受,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相信伍北。
翔哥眼瞅着老黑一点一点朝伍北挪动,肺都快要气炸了,但是却不敢搞任何小动作。
“兄弟啊,你说人生的际遇是不是倍儿神奇,几秒钟前的阶下囚,摇身一变就成了能决定你酒精能活多大岁数的王侯,有什么感想发表吗?”
等老黑有惊无险的来到自己身旁,伍北戏谑的冲着青年努嘴。
“把我老板放了,我可以考虑给你们条生路!”
翔哥咬着残缺不全的几颗黄色门牙叫嚣。
“老家伙,你好像没看明白状况!我攥着你家的王牌,你能把我咋地?来,门口让开,看在你岁数大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伍北立时间被逗笑了。
“你走不出美丽世界,不信我们可以打个赌!翔哥,治他!”
青年不忿不服的狞笑。
“哥们,咱俩赤手空拳的玩两招,如果你能把我打倒,我转身就走!如果你不敢,我不介意耗下去,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拖到巡捕过来,我不信到时候你有胆子当巡捕面把我老板弄走。”
翔哥目视伍北,声音不大不小的挑衅。
“是吗?那咱就试试看!兄弟,这小鸡仔子交给你,我跟那个老鸨子比划几下!”
伍北侧头冲着老黑示意。
“没问题!”
老黑强忍着的疼痛,从伍北手中接过青年。
“来吧,老混蛋,家伙什扔了!我也不欺负你,先让你走一招,省的待会一个不小心给你仅剩那俩门牙干下岗。”
伍北吹了口气,甩动双手缓缓从青年身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