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车,奔着祖产“马氏药厂”开拔。
“知道了爸,你别磨叽了行不行,我会低调的,也绝对会为我弟弟报仇雪恨!”
马寒一手攥着方向盘,一手轻抚蓝牙耳机,表情极为不耐烦。
他开的是台黄色的法拉利430,虽然对于家大业大的他而言并不算多牛叉,但也跟低调俩字挂不上半毛钱关系。
宽敞的街道上,那一抹浅黄显得格外的扎眼,引得无数路人纷纷侧目观望,如果不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他还是非常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快感。
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搁街头疾驰的同时,郭鹏程恰好开着一亮八成新的奥迪与之擦身而过。
“121?马寒的车?”
郭鹏程将速度减缓,瞬间认出车牌,透过后视镜目送对方越开越远,随即摇了摇脑袋浅笑:“地狂水倒流,狗狂挨砖头,算算时间,你也差不多到点了!”
“叮铃铃..”
话音未落,他的手机铃声泛起,看到号码后,郭鹏程立马换上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礼貌的接起:“什么事啊魏老师?那篇古汉语论文是么,我已经写好了,今晚上就可以交给您,是么?还有人跟我写的类型相仿?叫蔷薇?她也过去?好好好,我马上就到您家楼下..”
同一时间,锦城的某家不点大的苍蝇馆子里,消失许久的萧洒正大口朵颐的扒拉着面前的盒饭。
总共不到七八平米的馆子里,此时坐满了人,基本上都是一些膀大腰圆的汉子。
或许每个地方都有自己不同的习俗和美食,但无独有偶的是这类看起来脏兮兮,又没什么服务质量可言的小店,消费的基本都是那些出大力的底层男性。
结束一天疲惫的工作,约上三五个工友、哥们,你三十我二十的的拼个桌,再来上几口散白,就是这些旁人眼中“顶梁柱”唯一的解乏方式。
“老虎老虎,杠子鸡!”
“你输喽,喝酒喝酒..”
旁边几个装修工打扮的男人兴奋的连拍桌子带划拳,引的萧洒时不时仰头看几眼。
“一个人啊兄弟?要不划两拳?”
一个看起来五十来岁上下的干瘦男人见到萧洒露出好奇的眼神,热情的摆手招呼。
“不用不用,我看你们玩就好。”
萧洒忙不迭摆手,随即干脆大大方方的望向几人。
“老虎!”
“杠子!”
“输了,喝酒喝酒,不许耍赖的。”
不论是底层还是上流,没人不喜欢被关注,现实的生活已经把这些身心俱疲的劳工们折磨到体无完肤,好不容易被人用崇拜的目光注视,几个汉子更加卖力的划拳吆喝,引得萧洒不住的翘大拇指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