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罪该万死,他当时喝了酒,只是用一把锤子砸烂了柜台,没有伤害任何人,并且事后主动自首。”
“对呗,我就说如果真是什么大案要案,现在网上肯定已经传疯了,我不应该没听说过。”
伍北乐呵呵的点头:“说白了,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瞎逼折腾。”
“也可以这么说。”
许诺点点脑袋,沉吟片刻又道:“拿脚指头想想也清楚付大桥口中所谓的什么心脏衰竭症是假的,目的就是把他弟弟保出来,他既然能开出诊断书,就一定有法子呈到法庭上,就算我去查证,可能他也有应对的方式,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是啊,既然早就见怪不怪,你发那么大火干嘛?改变不了走向,反而让自己惹一身骚,我告诉你,你一身正气的最终结果就是让刚刚那胖子这辈子记恨在心。”
伍北长吁一口气微笑:“我不是想要你堕落,但咱们必须承认的是身处这样一个人情交织的社会,你不做的事情有的是人做,我们可以不违背良心,但真没必要毁掉谁,看不顺眼就不做、不搭理,很多时候你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是帮了对方大忙。”
“你特么把我绕迷糊了,让我缕缕啊。”
许诺抓了抓后脑勺嘟囔。
“迷糊就继续喝,喝到清醒为止,太子啊,再去要两瓶酒,今天必须尽兴!”
伍北朝着许子太使了个眼神,后者赶忙起身。
接下来的时间,伍北和许诺彻底进入拼酒环节,但凡喝过酒的人应该都能理解那种很奇妙的状态,最开始时候推辞客气,喝到一半可能就小杯换大碗,等彻底迷糊了,不用人劝都得往死里整自己。
此时许诺就是这样,即便他早已经晕头转向,看东西都重影,可仍旧没完没了的往嘴里猛灌。
要不是时间太晚,小饭馆该打烊了,他们仨估计能一直奋战都天亮。
“没喝爽,咱们继续下一场,待会我买单!”
走出饭馆,许诺左手搭在伍北肩头,右手揽着许子太,瓮声瓮气的喊叫。
“许队,你们都喝不少,这个点不容易打车,上哪去我当司机吧,您大可放心,我绝对没有任何要求,只是想跟您几位交朋友。”
哪知道没走两步,刚刚那个付大桥突然从一台“奥德赛”商务车里跳下来,满脸堆笑的邀请。
“你咋还没走啊?”
许诺竭力睁开耷拉的眼皮,看了眼对方,满面红光的哼唧:“还真有股子锲而不舍的劲儿。”
“呵呵,那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吧,麻烦付大哥了。”
伍北揉搓两下眼眶,尽可能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在看到付大桥的瞬间,他心头的第一个疑问已经找到了答案,接下来就是想办法验证第二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