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赣省浔市下属一个叫江州的地方,而咱们何叔可不简单,当年既是后勤保障的最高负责人,还是那年考入军校的高材生,之后的生活就好像一路开挂,既神奇又好像合情合理。”
旁边的沈童仿若唱双簧似的娓娓道来。
“噢。”
罗天漫不经心的点点脑袋。
“嗐,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儿,你们要是不提我都快忘了..”
何彪摆摆手干笑。
“那何叔属实有点健忘呐,毕竟如果没有当年在江州的那段履历,您既没可能争取到进入军校的名额,也没有后来在宿舍里结识您此生的最大贵人刘洪志的机缘,如果我是您的话,绝对会刻骨铭心。”
罗天捻动手指望向对方,目光中充满戏谑。
“你认识刘洪志?”
何彪当场愣在原地,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不应该啊,以何叔您的社会经验和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我都把话聊到这种程度,您应该很清楚我想表达什么。”
罗天装腔作势的咧开嘴角。
“天儿,这你就有所不了解咯,刘洪志死了都快十年,按理说不该有人还记得,咱何叔当然觉得意外。”
沈童似笑非笑的吧唧嘴,再次看向何彪,沉声说道:“何叔您也不需要太惊慌,在咱们这片土地上,有个词叫做死无对证,反正刘洪志已经过世,当初数十万斤的大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还能说的清楚,不过我必须得像您老承认一件事,刘洪志当时依附的那位爷叫陈鹏,而陈鹏曾经在卫戍做过文职,他的老上级姓罗,这么一捋,您有没有觉得通顺很多?”
何彪浑身不自在的吞了口唾沫,脸色陡然变的黯淡。
罗天和沈童对视一眼,也不再多言语,屋内的氛围立时间变得格外凝重。
“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沉寂许久,何彪咬着嘴皮开腔。
“何叔您看您是不是见外了,往上推几层,咱们终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儿的自家人,自家人就不说两家话,眼下伍北那帮人不是搞出个叫什么聚星的联合公司么,天儿的意思是聚星这名字起的太大,很不讨喜,不如改名流星更顺耳,流星多漂亮啊,灿若夏花、一闪即逝!”
沈童捻动手指微笑。
“他们是跟民航总局合作的,跟我们当地不挂太多关系,我恐怕爱莫能助啊。”
何彪条件反射的推辞。
“没说让你破坏,不光不用你破坏聚星集团的正常进展,我们反而希望你毫不吝啬的予以帮助和支持,伍北那种人哪怕你尽心尽力的帮扶,他都会留心眼,更别说你上来就针对,只是支持和支持不一样,我觉得..”
沈童吹了口气,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