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战事过去了,你就擎等着以后享福吧,咱怎么舒坦怎么来。”
阿烟靠着他笑:“是了,如今掰着手指头算算,我身边一个郝嬷嬷,一个青枫,其余各色丫鬟还有十一个,在这边塞之地,还没人有这一番阵仗吧。”
萧正峰不经意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这算得什么,丫鬟虽多,但是都各有用处,我这还嫌不够呢。”
当下夫妻二人说着话儿,恰好此时晚膳上来了,却见那晚膳的菜色是以前所不能比的,不免诧异地看了眼萧正峰,萧正峰不在意地挑挑眉:
“我特意让人从丙州送过来的菜。”
阿烟听得一呆,丙州虽然距离这里并不算远,不过也有几百里了,光是快马加鞭地跑,也要一整日的功夫呢。就为了这点子菜?
她忽然有点成了祸国殃民的苏妲己的味道。
不过,抬眼看那男人依旧神情淡淡的样子,仿佛这根本不算什么,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吃过饭后,阿烟瞅着这男人神色间依旧平静,不免犯了嘀咕。
前些日子在山里,自己生了气,任凭这男人如何在身边做低伏小,自己都是不为所动,一股脑地气着他呢,罚他不许近自己身子,可算是把他给憋到了。开始的几日看他走路都没精神,后来他看样子也习惯了,就不提这事儿了,晚上依旧是搂着睡,可却是直搂着,根本不办事儿的。
后来离开万寒山后,这一路上奔波劳累的,他体贴自己,更是不曾搅扰自己。如今呢,到了这锦江城的府邸安顿下来,洗得香喷喷的,又抹了雪花膏,软绵绵地身子打扮起来,要是往日,他不该是如同饿狼一般扑过来了么,如今竟然没动静?
阿烟纳闷地琢磨着,想着这男人该不会是发达了就要开始找小妖精吧?问题是看着也不像呢,他如今对自己是越发疼宠了。
就在阿烟这么犯嘀咕的时候,萧正峰挑眉看了眼这边,平静地道:
“天色不早了,咱们早点歇息吧。”
“嗯,好,也该是歇息的时候了,这几天累坏了。”说着,阿烟过去伺候他脱下外袍鞋靴等。
“我先去浴室清洗,你先睡吧,不必等我。”说着,萧正峰就径自去浴房了。
阿烟怔了怔,越发觉得奇怪,不过她自己还是乖乖去了炕上等着。
等了半响后,终于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这男人披着一件干净的里衣走到炕边,身上带着一股子清新的胰子香。
炕边的夏被被掀开,男人些许发凉地进来了,就躺在阿烟身旁,然后臂膀一伸,搂过来抱着她。
她装睡,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下面这男人的动作。
此时外面蛐蛐儿叫个不听,男人的气息很轻很淡,在黑暗中非常平静。她忍不住睁开一点细缝儿去瞅这男人,却见男人闭着眼睛,看起来是真要睡了。
她越发纳罕,纳罕之余又有些失落,已经十几日了,开始的时候是自己罚他,把他好生为难,后来他倒是冷静下来,提都不提这事儿了?
阿烟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到了这时候,忽然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心间泛起来说不出的滋味。
无奈地闭上眸子,想着她也不是没男人不行的主儿,无非就是纳闷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她打算闭上眼睛准备睡下的时候,忽而便觉得身边的男人一个大力,将自己狠狠环在那里。
“没心肝的女人!”萧正峰一下子抛却了适才所有的冷静,白牙森森恨不得将这女人一口吞下。
“啊?”阿烟是真得想闭眼睡去了,迷糊着眼看就要沉入梦乡。
“你个没心没肺的!”萧正峰见她那无辜又茫然的样子,忽而气不打一处来。
他忍了十几日,他容易吗他!!
阿烟望着黑暗中气势汹汹的男人,颇有些委屈地道:“可是,可是你……”
她话都没说完呢,那边男人已经把她堵得不能说话,风卷残云一般吞进去吸着。
阿烟开始的时候还哼唧几声,后来便开始呜呜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