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局,轮到景召开局,瓶子转到了陈野渡。
陈野渡十四点。
景召十点。
陈野渡看似很善良,要了上一轮同样的东西:“手表。”
当然不善良了。
那块手表是景召的宝贝。
果然,景召毫不迟疑地拒绝:“手表不行。”
陈野渡换个坐姿,脸上难得有了点笑意:“我的那部电影可以等,你得帮我,必须拿奖。”
景召这个人,不轻易许诺:“帮你拍可以,拿奖不保证,别太信我。”
陈野渡跟他碰了个杯:“没事,我赌得起。”
景召嗯了声,算答应了。
下一局,陈野渡转酒瓶,转到的对家是方路明。
方路明摇出了三个一,手气背到了家。
“脱吧,从里面开始。”
后面他们几个跟约好了似的,一件一件地扒方路明。半个小时过去,他身上就只剩了一条毯子,还是方路深觉得辣眼睛扔给他的。桌子上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堆空酒瓶子,几乎都是他喝的,头都喝晕了,他怀疑这个游戏有bug。
最后一局,他要是再输,宝贝头发就保不住了。
他一点一点地开骰盅,趴桌子上,恨不得头钻进去看。
三个六!
他兴奋地跳起来:“靠,老子也有今天。”
十八点!
今晚第一个十八点,他顿时神清气爽,下巴一抬:“开吧,景老师。”
这一局,他的对家是景召。
除非景召也开出十八点。
没有除非,景召手拿开,一个三两个四:十一点。
这是景召今晚第二次输:“要什么?”
一晚上,方路明就在等这一把。
他记得陈野渡要过景召的手表,景召拒绝了。这个游戏就是这么玩的,什么不给就要什么,哪里是雷区就踩哪里。
“要你的手表。”
“手表不行。”景召只能退步,“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景召被陈野渡邀请来包房之前,见过明悦兮,方路明当时出去解手,正好看到了。
他是谁啊,帝都第一仗义:“最近有没有跟女孩子亲近过?”
景召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有。”
方路明就想看看明悦兮有没有动他小祖宗的人:“给她打个电话,开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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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路明:这不给我颁个奖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