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这个应当接受最多最好资源的家族继承人呢,因为邪祟的脑残大法,最后却成了个“妈妈不疼的妈宝男”。
也许里面一样有机遇让贾赦发现能对付邪祟的方法,但没有薛螭,就不能成功,于是依然成王败寇,被新帝清算。
也许后期贾赦的醉生梦死,亦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反正再怎么蹦跶,都是一样没活路了——而大老爷亦真的是活着看到了最后。
总而言之,这线索理顺了,亦可以清楚看到,邪祟可怕的程度,兼之中了招就是有药都治不好啊!薛螭有点感叹。他这蝴蝶扇的风,似乎有点惊人啊……
——不过,怎么他总是觉得,仿佛有什么给忽略掉了呢?
薛螭的心思虽然千回百转像是在坐过山车似的,但其实只耗了几秒钟。
这不,没得到上一个问题的答案,又想到别的地方去的薛蟠再次发问了,他拉了拉弟弟的袖子,依旧是咬耳朵的姿势,道:
“阿弟,你不是我阿弟吗?你为什么又成了那灵童呢?——灵童什么都懂吗?——灵童到底是什么东西呀?——阿弟,你可不可以别当这什么灵童啊?”
这一串问题总算把薛螭砸回了现实。他眨了眨眼。为什么成灵童?这可不能说;
什么都懂?别说其他人,他自个也不是全能的;
灵童是什么?这是叫他去解释什么是“藏传佛教特有的传承方式”?他可不想费这功夫,再者他亦不确定这个世界的灵童是不是这样的。
这么想下来,薛螭无奈,只得说:
“……哥,我是真不知道。”
“……哦。”
瞧这委屈的小样儿!薛螭抽抽嘴角。好吧,他勉为其难回答一下他哥最后那个问题吧。薛螭斟酌一下语句,才说道:
“至于哥你说,我能不能别当什么灵童……我是觉得很悬啦——你还记得之前来家里,说要收我当弟子的那个慧源和尚吗?我想,说不定就跟这什么灵童有关联。”
“哎、哎?!”薛蟠瞪大双眼,低下头一会儿,又抬起来再次确认道,“阿弟,这是……真的吗?”
薛螭说:“这是我猜的。”
听到薛螭的话,薛蟠呆呆地应道:“哦……哦……”
薛螭看着自家兄长的脸色,心下觉得不对,于是试探地说:“那,哥,我们走吧?”
“走?”
“去妈妈的院子里啊。”
“哦,哦,走吧。”薛蟠答应着,率先往前走去。
薛螭默默看着兄长的背影,暗道:他这样,应该不算是给慧源拉仇恨……吧?
他哥,这是钻牛角尖了?小孩子的心思真复杂。罢了,晚点他再给劝劝好了。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尾巴跟着一大串下人,浩浩荡荡地来到薛王氏的院子。
薛螭远远就瞧见亲娘的院子里人不少,而且气氛看着不太对。他心思一转,猛然察觉到了什么,立刻快步跑了过去,并一个瞪眼一个手势,成功骇停了准备告密、哦不,是要去通报的丫鬟。
——效果这么拔群,足见薛螭素日的“恶霸”之名,深入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