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嚎,现在看到的是fdz, 你们都懂哒~~~
大脑里迅速闪过对方的名字, 易祉言和齐昭远职业不同,交集极少有, 但他依旧礼貌地点了点头, 方移开视线。
“微澜, 我们进去吧!”虽已有人过来阻止,但到底醉酒男人还在闹, 易祉言怕出什么事,轻声叫她。
声音拉回宁微澜飘远的思绪, 她眨眨眼恍然回神,焦距一定才觉对面两人视线皆落在自己身上,她犹豫片刻, 还是叫人。
“于导,”目光右移, 她顿了顿, “齐先生,好巧。”
离的不算近, 于泽并未发现称呼上的差异, 笑眯眯走近,仿佛没有看见大厅中央拖不走的醉酒男人。
“这么巧, 过来吃饭的?”
宁微澜点头, 余光里有跟过来的齐昭远的影子。
“这家私人会馆的中式菜做的很不错, 我和昭远经常来, ”于泽说,“有机会你们也可以多来尝尝。”
她应好。
于泽善聊,话题跳来跳去便到了早上的试戏上,勾着嘴角调侃:“早上你的表演让我印象很深刻,说实话,我合作过很多演员,演悲情部分大多都需要酝酿一段时间情绪,像你这样入戏快的还蛮少,很难得。”
宁微澜不想回忆那场戏,扯开嘴角道谢。
到底人家是来吃饭,于泽也不好打扰太久,于是就此道别,宁微澜也有此意,顺着说了再见后眸光落至旁侧,正想着是不是也要说,突地就听一声碎裂极响在脚边,她失声惊叫,下意识就要后退一步。
她的步子并没能往后,而是被人扯着手臂往右边一推,砰一声猝不及防撞上冰冷门框,宁微澜发懵,脑子嗡嗡作响。
小心绕开脚边的酒瓶碎片,易祉言回神握住宁微澜双肩让她看着自己,目光上下打量确定她无事,松口气,随即拧眉看向大厅中央,砸了酒瓶的中年男人已经被保安制住强制往外拖,一路还能听见骂声。
会馆经理已经赶到,正满脸歉疚地道着歉,宁微澜只是受了点惊吓,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然后垂眸悄悄看向齐昭远。
她知道,刚才是他反应极快推开她,否则她就会踩到脚后的碎片上。
暗自攥了攥衣角,她抬起眼想跟他说声谢谢,连着小黑屋的那次,可话都还没到嘴边,就看见他被衣袖遮了些许的手背,有一道浅浅还在流血的伤痕,扎眼明显。
她盯住不动。
“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就先走了。”于泽微微一笑,看向身侧。
“等一下。”
听到齐昭远要走,宁微澜本能就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察觉到他探询的视线,这才反应过来这样很不合适,她松开手,没看他的眼睛,小声。
“你手背破了口,暴露容易感染细菌,我这里有创口贴。”宁微澜前两天切菜不小心划破皮,当时特意备了好几个创口贴在包里,现在应该还剩几个,只是愈着急好像就愈找不到,她急的额头都有些微汗,刚想把包里重新翻一遍,就觉旁边一沉,他坐了下来。
于泽见齐昭远进去,自然也跟着,只不过那侧的两个位置已经满人,他只好和易祉言在对面坐下,挑眉看两人。
包厢里座位是连在一起,即使隔了一小段距离,宁微澜也能感觉到那道清冷疏远的目光落在头顶,她稳住心神很快翻到,想着递过去让他自己弄,他却将右手伸了过来,同时淡淡解释:
“右手不方便。”
宁微澜没说话,思忖几秒干脆大方握住,他的手很大也很温暖,指甲圆润一个个修剪的整齐干净,纹路浅淡,指骨修长漂亮。她四指抵在他掌心,大拇指搭在手背,扯了纸巾给他擦去边缘的血迹后,单手撕开创口贴两边给他贴上,动作很慢很温和。
包厢里极其安静,以至于墙上时钟滴答走过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宁微澜莫名觉得这样有点尴尬,随口寻了个话题叮嘱。
“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创口贴只能短时护创,回去还是要用酒精或者碘伏消消毒,两三天就会好。”
他未发言,就静静看着她。
把能想到的都说了个遍,宁微澜一时无言,半晌才想起应该道谢。
“刚才非常谢谢,”她抬眸,声音轻如呢喃,“还有上次。”
他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宁微澜也不知道该接什么,索性撇开视线坐直,当对上于泽和那晚林易一般饶有兴致的视线时,她默默地囧了一下,没说话。
毕竟在圈中也混了好几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于泽无声地笑了笑,直觉这两人大概之前就见过,还发生了点他不知道的事。不过他并没有追根究底,而是换了个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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