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天下何事最伤,情伤。天下何事最难,情难。
白菜心急火燎的一头冲出酒楼,恨不得肋生双翼,一飞飞到黑木崖上,看看东方不败如何了。可才出酒楼,他在大街上一个急刹车又停住了:黑木崖在哪儿?
想转头回酒楼问问,却又不知如何解释。所以,干脆先离开登封再说。实在不行,路上抓个武林人士问问,这么有名的地方,谁要敢不知道就揍死他。
拿定主意,白菜大袖一撩,就往登封城外掠去。结果临近城门,白菜看见两个人,心中顿时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谁呀,曲洋和他孙女曲非烟。
只见曲洋青衣长衫,背上黑布琴囊,曲非烟一身翠绿衣裙,头上扎两条红绳缠绕的长辫儿,牵着曲洋的手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的。
白菜正想过去问路,结果没等他动,有人先动了。
“嗖嗖嗖”八只金镖从街旁一桩小楼上电射而出,六支罩向曲洋头胸要害,两支直射曲非烟眼眸咽喉。
猛然遭袭的曲洋冷哼一声,双手“呼”的画个半圆,背上琴囊已到身前,“嗡!”一声,只见曲洋手中琴囊一转,八只金镖已经全部被弹飞了出去。
“嗵”曲洋将琴囊往街中一竖,一手将曲非烟拉在身后,冷笑道:“八臂通猿贾六,你也敢跟老夫动手?”
“日月神教办事,要命的就滚!”凭空一声吆喝,呼啦啦,街角、房顶的,站出二十几个持刀拿剑杀气腾腾的黑衣汉子,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街头小楼上,看着曲洋道:“曲洋,教主不计前嫌,邀你重回神教。你竟然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还有何好说?今日奉教主圣谕,再给你一个机会,是降是死。就在你一念之间。”
“哼,什么教主?”曲洋冷冷笑道:“在我曲洋眼中,教主只有一个。那就是东方教主。至于任我行,他还有资格称为教主么?”
“放肆!那东方不败夺位篡权,自宫成妖,有什么资格做我圣教教主?看在昔日情份儿上,我再劝你一句。任教主重掌大权,乃众望所归,你曲洋不要迷途不返,自误了性命。”那胖子暴喝道。
“好大的威风。”曲洋不屑的一笑:“就凭你八臂通猿这种货色也能在此喝五吆六的,看来那任我行手下还真是没几个人了。”
“哼,曲洋,既然你执意背叛神教,那还有何好说?至于我八臂通猿什么货色。等下你一试便知。给我杀!”只见胖子极有腔调的狠狠一挥手。
“杀!”二十几个黑衣汉子立刻一声呼号,四面八方的向曲洋杀来。
“龙套都给我死!”一声冷喝,只见街上呼啦啦卷过一道长风。然后曲洋身前就站了一个穿着灰色僧衣的青年。
风停尘止,就听“啪啪啪”一连串爆响,二十几个黑衣汉子都是头颅炸裂,红白相间的鲜血漫天飙洒之后,“噗通、噗通……”尸身一具具凄然倒地。
随着这些人死魂散,僧衣青年脸上扫过几道金芒,只是隐隐约约的,有些看不清楚。
“令狐冲?”曲非烟从曲洋身后探出头,看看白菜,居然嘿嘿一笑。
白菜咧嘴冲小丫头一乐。觉得小丫头记忆力很好,只是回雁楼见过自己真面目一次,竟然还记得。他也不管自己升了几级,只是指指自己鼻子道:“错!张正帆!”
说完转头,一指目瞪口呆的胖子,冷冷道:“回去告诉任我行。他的头我要定了,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身形一闪而回,白菜给手里多出来的两条胳膊往街上一扔,然后不屑道:“也就两条胳膊,我还真当你有八只手呢!带话用嘴就行了,胳膊倒也用不着。”
“啊——”胖子此时才一声惨嚎,缺了两条胳膊的上身鲜血狂飙不止。
不再理会胖子,白菜转头看看曲洋道:“什么都别问,我赶时间,请问黑木崖在哪儿?”
曲洋闻言眉头一皱,一脸如临大敌的架势,琴囊“呼”的拉开,古琴横胸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要是令牌还在就好了,白菜暗叹一声,这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山西猩猩滩。”曲非烟此时又从曲洋身后探出头,小声说道。
“烟儿,你……”曲洋一瞪曲非烟。
“江湖上谁不知道啊,告诉他有什么大不了的。”曲非烟冲曲洋做个鬼脸,吐吐舌头。
“丫头,谢了!”白菜哈哈一笑,冲曲非烟做个鬼脸道:“你比你爷爷爽气!”
说完也不理曲洋,直接就展开身法,瞬息而去。
且不去理曲洋与曲非烟如何,咱们单说白菜。
白菜心中焦急,一路真气全开,风驰电掣。仗着气足体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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