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师伯,这个厮鸟,大雪天怎不摔死他!”不戒和尚骂骂咧咧的说道。
“听说大嵩阳手武艺不低,估计山道上是摔不死的。但咱们恒山高崖险谷颇多,也不知这高度摔不摔的死他!”田伯光顺着不戒的话,啧啧嘴说道。
“爹爹,不可不戒,你们说的什么混话。”仪琳惊讶的瞪着眼睛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人家远来是客,我们自要以礼相待。等会儿你们可不准乱说。丢脸事小,坏了五岳剑派的情意可是不得了的事。会让掌门姐姐脸上难堪的。”
“知道啦,知道啦!”不戒和尚摸摸大光头。看着仪琳委屈的说道:“你相公说的可也不好听,也不见你数落他?”
田伯光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爹!”仪琳顿时脸色羞红,跺脚道:“你……,你又胡说。我……,我先回去了,你们记得快些,莫让费师伯等的急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慢着点儿。别摔着。”不戒和尚关心的大叫道。
白菜挠挠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大什么鸟手的来干嘛?”
“哼,还能干嘛?黄鼠狼进门,没安好心。”不戒和尚冷哼道:“又端着什么盟主架子给我们找事儿来了呗。呸!上次要不是他们,三个老尼姑和那么多小尼姑又如何会折了性命?什么狗屁盟主,我在福州咋就没看见他们嵩山派的人呢?”
“师爷这话说的有理,他们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我呸!”田伯光也是横惯了的,一脸不满的骂道。
三人骂骂咧咧的来到静心堂。看见费彬正悠然自得的喝着香茶,身后还站着俩一脸倨傲的弟子,其中一个弟子怀中抱着一面金丝织成的五岳令旗。看成色倒是全新的。看来又织了一面。
“站住,你们什么人,此乃恒山静心堂,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否则就是找死!”看见白菜三人走进来,费彬身后的一个弟子冷声喝道。
“哎呦,吓死我了!”田伯光一拍光头,转头然后看看不戒和尚道:“师爷,咱们回去吧。这几位在咱们恒山的地方居然比咱们还凶,怕不是官差吧?”
“怕他个鸟!”不戒牛眼一瞪道:“官差怎样?一样打爆他的鸟蛋!容得他们在恒山派里摆威风,那让我们怎么混?”
“大胆,居然敢在我们嵩山派面前放肆,尔等何人,报上名来。”龙套弟子再次怒喝:“还不速速让恒山新任掌门出来。难道想造反不成?”
“狗屁造反!我家掌门说了,恒山尼庵,皆是女子,不便招待男客,所以让我们恒山别院来招待各位。”田伯光不屑的看看那个龙套弟子,然后转头指指白菜道:“这位就是我恒山别院掌令张正帆。”然后又指指不戒和尚道:“这位就是我恒山别院执法长老不戒大师。”最后指指自己道:“我乃恒山别院首席弟子不可不戒。尔是何人,居然敢在我恒山派的地方喧哗放肆,难道真当我恒山无人么?”
“什么恒山别院……”那个龙套还想呼喝,结果费彬抬了抬手,他便收口不言,恭敬的侍立回费彬身后。
“恒山别院?”费彬耻笑一声,给手中茶碗儿放下,负手起身,看看静心堂,感叹道:“想不到恒山三位神尼去后,偌大恒山派竟然被搞的如此乱七八糟。什么恒山别院,简直不知所谓。你们三个,一个乃欺师灭祖,疯疯癫癫的华山弃徒令狐冲,一个乃酒肉和尚不戒,还有一个乃人人得而诛之的淫贼田伯光。好好一个恒山正道,如今居然沦落到与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为伍,简直令人不耻。看来我师兄左盟主的担心是对的,恒山派绝不容你们这些小人染指,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新掌门,从此后,恒山派由我嵩山派接管照顾。若她识相,就赶紧尊奉五岳令旗,按我师兄安排,重振恒山山门。否则,少不得我五岳剑派就要杀上恒山,来清理门户了。”
白菜眉头一扬,哈哈大笑:“哇——,还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来,小爷我们就站在这儿,你倒是清理一个看看。”
“哼!”费彬眼光一冷,随手一挥。他身后那个刚才呼号的龙套弟子大喝一声:“贼子受死!”仓啷出剑,直刺张正帆前胸。
“啊——”张正帆看也不看,直接打个哈欠。
“噗嗤!”一声,田伯光手中刀光一闪即收,然后不屑的看着那个木若呆鸡的龙套道:“慢成这样也敢出来混江湖?赶紧投胎喝奶去吧。”
“哧”直到此时,那个龙套胸口才飙射出一股血箭,仰天倒地。
费彬眉头一抖,他身后抱着令旗的弟子狂吼一声:“师兄!”然后也是长剑出鞘,飞扑而来。
“滚!”没等田伯光出手,不戒和尚已经身如怪鸟,一拳打在这家伙脑袋上。
只听“啪”一声,这货脑袋已经是顶门天光现,万朵桃花开了。
“噗通!”又是一具尸体倒地。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居然敢杀我五岳同道,你们恒山派这是要沦陷魔道,背叛我五岳剑派么?”费彬色厉内荏的吼道。
“神经病!”白菜给小拳头捏的咔吧咔吧响,龇牙笑道:“宰完随便找个地方把你们埋了,之后不管谁来问,我们全都不知道!”
“好主意!”不戒和尚一拍脑袋,转身就走,边走边道:“快着点儿,我去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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