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不清面目,只是他手中握的那把刀却甚是古朴,一看就知绝不是凡品。
“你……你……你是谁?”高个子道。
“呵呵,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黑衣人冷冷地道。
“老二,上,杀了他!”高个子狠话还未落地,却只觉胸口一阵巨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飘起。
“扑嗵……扑嗵……”两声巨响,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己经落入水中,被那奔腾的黄河水瞬间冲得影踪。
此时,那匹黑马恰好来到河边,马上之人正是那西伯候姬昌。
刚才,这黑衣人身体未动,那两名黑衣人就飞跌入河中的情形,姬昌看得清清楚楚,这时来到河边,却猛见河上铜索己被截断,心中猛然一沉。
“西伯候别来恙啊!”师野天拉下脸上黑巾,客气地笑道。他见西伯候此时满身尘土,一脸憔悴,根本就不象原来那个神采奕奕的西伯候,而像个风烛残年的落魄老人,心中又是一阵感叹。
西伯候见是师野天,急忙从马背滚落,道:“原来是安乐候,不知在河边可是待老夫?”他早就认识师野天,而且识师野天为知己,但是这次朝歌之行几番坎坷,却也让他也难辨谁好谁坏,所以有此一问。
师野天忙笑道:“候爷客气了,师野天正是等待候爷,护送候爷过河返回西歧!”
西伯候听此言,心中暗松一口气,原来他自从朝歌获释,早己担心路上会有人追杀,于是隐迹藏行,昼伏夜行,躲过了几拔暗杀之人,才到达这黄河边。
师野天一句话,让他甚为感动。
“安乐候如同仙人,自当可保我顺利返回西歧!”他心中暗想,顿时千恩万谢。
师野天忙上前一步,将西伯候扶起,道:“候爷莫谢,师野天知道消息甚晚,让候爷这几天受苦了!”
西伯候又要说话,却被师野天截住,“候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刚才那两个人应该是前哨,后面马上便会有大军追来!我们马上就渡河!”
“可是,那铜索己断,又没有渡船……”西伯候道。
师野天微微一笑,道:“候爷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这时,天空传来一声“哑”鸣叫,白头雕盘旋一圈,稳稳落在师野天身边。它与师野天心灵相通,不待师野天招呼,已经飞来。
“这是……”西伯候见白头雕颇为通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师野天一笑道:“候爷莫怕,我们就乘这雕渡河!”说着,暗运仙力己将西伯候托上雕背,郁即,他也跃上雕背,白头雕“哑”的一声长鸣,腾空而起,只扇动了一下翅翼,便己飞过黄河。
西伯候镇定下心神,回头东望,只见一支骑兵己经追到了河边。心中暗道:“好险,好险……”心中感激师野天,又连声道谢。
师野天一笑道:“候爷莫谢,切请闭目安坐,稍时便到西歧,这神雕速度颇快,只怕惊了候爷!”
西伯候依言闭上双眼,只觉耳边嗖嗖风响。不多时,风声骤停,就听师野天道:“候爷,到了!”
他心中半信半疑,张开眼睛,果然见己经身处西歧郊外,远远可见自己的西歧城池,当下又回身,对师野天称谢。
“操!不要谢个没完好不好!”师野天心中暗道不爽,连忙道:“候爷,我还有事在身,不能护送候爷回城了,这己到西歧境内应该平安事了!另外,请不要再叫我安乐候,我现在己经获罪于纣王了。”
西伯候一愣,随即叹道:“纣王道,宠信妲己,贤臣遭戳,百姓受苦,如此昏君留他何用?……”话音一转,却恨恨地道:“他杀害我儿,逼我自食骨肉,此等血海深仇,我定要报……”
“操!直说要报杀子之仇就完了,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有什么用啊!”师野天心中暗想,又想了想这才道:“候爷若真有此意,七天之后去渭水边,见有直钩钓鱼者,便是辅佐候爷成事之人!”
西伯候沉吟一下,才道:“多谢安乐……哦,不,师兄弟指点!”
师野天一笑道:“另外,我护送你回西歧之事万不可对别人提起,若是真的要说,就说是你的第一百零一个养子雷震子飞天背你回来的!”
西伯候惊道:“啊,师兄弟定是仙人疑!当年我收雷震子为义子之时,只有我们二人知道。”
“呵呵,现在恐怕不是,你到二十一世纪走走,恐怕地球人都知道!”师野天心中暗笑,却道:“我并非仙人,这些话也是高人借我之口告知候爷!”说着看看天色又道,“天色不早了,候爷还是早回!师野天也要去了!”
西伯候正要说话,眼前一花,师野天己经不知去向,那头大雕也在天空盘旋两匝,消失在天际。
他猛地摇了摇头,自知不是在做梦,才镇定一下心神,望西歧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