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相信群体的力量。”又望向徐元信嗤笑道:“但永远不要去相信群体。”
一波又一波,徐元信就像是杰出的演讲者将众人的情绪一度又一度推上**。
然任由场面如何蛊惑,秦锋心中也是也是难起半点波澜。这些东西,何尝不是江湖帮派中的拿手好戏。“哼,晚了二十年呢。”叱哼一声,秦锋手臂撞了撞身旁的张进。
……
片刻后,徐元信颇有意犹未尽的味道收敛了演讲,“能与诸位义士同生共死,真是我三世修来的福分!”猛地一挥拳头,怒叱道:“那就让我们用手中的兵刃,送这些魍魉重归厚土!剑断了就用手,手断了就用牙!只要血还在流,就绝不倒下!”
霎时手一挥:“诸将听命,张卫。由你带领十队人马……”
……
“秦锋听命。秦锋,秦锋!”待喝到秦锋之名,却无人应答。徐元信愠怒转头,却早已不见踪影。
……
此时,秦锋带着张进早已行到了营地更加靠后的僻静之处。
隐约可见徐元信正在大发雷霆,张进一脸忧虑之色终于是忍不住道:“我们这样走了真的好吗?到时候徐元信怀恨在心不给我们解药……”
不等说完,秦锋停下身手一挥打断喝道:“解药?首先你得有命去拿。还是你想做一条忠犬?”
张进面色涨红,不忿道:“难道我们就像懦夫一样躲在后方吗?”
秦锋指着身后回击道:“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加入进来的?一个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一群飞扬跋扈的私兵,一群做尽恶事的囚军。你想要为这些人去赌上性命?”
张进哑然:“这……”
拍向张进的肩膀,秦锋眼神坚定直视道:“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也不想知道。但我能看出你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你的勇气。但是张进,有时候选择退却,相较于激流勇进,反而才是真正的大勇气。”
意动。张进露出思索的神色喃喃道:“你是说,大勇若怯吗?”良久,待心中的急躁平息,一脸敬佩地向秦锋道:“抱歉,是我关心则乱了。只想着解决眼前的危机,想着受制于徐元信。却连其中厉害都没理清。”
如此夸耀,秦锋不禁心中惭愧。只是当局者迷罢了,张进不知道,那体内的蛊虫自己早是除去。事不关己,才能冷静地理清脉络。
恰此时,一处门前堆满了杂物摇摇欲坠的帐篷吸引了秦锋注意,眼神示意便直径走去。“就这里吧,我正好也稍微调息一下。倒要烦劳你替我警戒了。”
明明看上去精气十足。“调息?”张进不得其解。
然不等相问,秦锋又是熟练的如道士般盘坐在地。双目闭合,慢慢地放松五感。不过数十息的时间。清爽亢奋的神色渐渐转显出作一脸疲态,就连皮肤都变化的黯然无光,就如同突然苍老了十余岁一般。
徒留张进膛目结舌不知所措。
然此时秦锋,正焦急又显笨拙地控制着体内的那丝灵气竭力修复超负荷运作到几近崩解的身骸。
待体内灵气转过一周天,秦锋不禁是大敢庆幸。心脏连接双臂的筋脉,已显崩断的征兆。就那差么一点,万幸当时数度没有选择再逞强。否则,即使事后不爆体而亡,经脉也会力竭崩断,沦为一个废人。
“不能再耽搁,至少必须暂时稳住伤势。”暗想间,秦锋睁开眼。但见张进持着长剑正背对自己戒备着。而耳边也没有听见骚动的迹象。
稍感安先下,也不是不得不收敛起五感,心神沉下再度运转起《炼气术》。
二周天,三周天……
或许是这一次,再没了枯荣分身保护。肉身束缚解除下,就连大脑也是跟着受损。灵气每每转过脑枢润养的同时,秦锋也是感到越来越昏沉,就像是熬夜数晚渴望倦睡。迷糊间,终于是抵挡不住,五感完全沉溺,进入了半昏厥的状态,唯还本能的控制着灵力作周天转动。
着似睡似醒的感觉,仿佛与宇宙合而为一般,忘却了自我、空间,还有时间的流逝。恍惚间洞悉了万物,一切的奥秘都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这种感觉,让秦锋迷醉不已,甚想永恒地停留在此。然而冥冥间,心中却有潜意识在告诉自己必须尽快挣脱。
现在,可是处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