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笑道:“此事与赵懿雯没有瓜葛。没追究你们胡乱应承的罪过就不错了。我们走。”
赵老怒极:“你,你。”然自知技不如人,且此次又禁止斗法哪里敢使强硬的手段。只能气鼓鼓地看着赵懿雯,妄图施加道德上的威压。
赵懿雯微微垂头,心虚道:“赵老,您别生气。张家的你回去先与家主商量,看能否先应付。我打算去参加试炼,以后也准备去四处历练一番。假使寻到了什么天材地宝,一定双手奉上以作赔礼。”
“呵呵,二小姐!你真是说的轻巧,想得也未免太简单了吧。”赵老又指着秦锋:“还有,眼前这个人你不过相遇了一天,你就确定值得信任?世间险恶,你根本就不明白。”
“值不值得自有她自己判断,不明白所以就要去明白。”没有兴趣与之胡搅蛮缠,争辩琐事。“我看你们从始至终就在将赵懿雯当作家族的筹码来衡量,确定有资格我是否是好人吗?”丢下一句话,秦锋抓过赵懿雯的手便要带走。
赵老霎时拦住,抬手颤抖指来:“二小姐!你要就这么走了。张家与赵家交恶怎么办?”
秦锋促狭道:“交恶就交恶,有什么好怎么办?也就是反目成仇互不往来罢了。真是空长了岁数,我给你出个主意。回去后负荆请罪,再备上重礼。那什么张家再刁难也只得作罢。”
赵老气的直跺脚:“你说的轻巧!你知道那解毒丹是什么吗!不给他们一个交代,那是会引起两家之间的战争,战争!”
“在凡俗之中。韩国与炎国展开过一场十年之久的战争,起因是韩国的一只贩卖茶叶不足百人的小商队在炎国境内莫名失踪。东天国与北境牧族也曾爆发过大战,起因是东天国的两个边境守卫莫名被人杀害。但事实上这些是战争的导火索吗?谁都知道那商队不过是被一群土匪劫杀,两个被莫名杀害的边境守卫更是子虚乌有。”秦锋探过头,俯视着比自己矮上一尺的老者道:“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其中一方太弱小了,弱小到让人起了觊觎之心。战争?从来不是妥协能够解决的。”
赵老喘着粗气:“诡辩,你这是诡辩!二小姐,赵家养育你二十多年,现在正是该你回报的时候了。不然,如果赵家因此与张家交战,你就是罪魁祸首!休怪族长将你的名字从族谱中划去。”
赵懿雯顿时不知所措。“赵老,我……”
秦锋替赵懿雯补上一句:“呵!这样的家族,交战就交战吧。一个希望牺牲个体来保全集体的家族,我看也没有存在的必要。”霎时,正有执法队的人闻见争执赶来。二人趁机脱身。
想必知道是来了也无用吧,转过几个街口,赵老也并没有追来。“好了。”赵懿雯,不着痕迹地挣开秦锋握住的手。
秦锋没有在意,只以为是害羞吧。自然也没有看见稍稍落后的赵懿雯,满脸的犹豫。
数度张口,赵懿雯也没有问出,只能将这个不能问的秘密藏在心中。
真的很想知道。先前见着秦锋拿着灵石给那道童试图登船,究竟是想上去寻找自己。还是说,准备离去?
但是这个疑问,或许永远不会问出。强行问出,得到的只会是不愿接受的事实、谎言,哪怕即使答案是自己所期望的那样,也会因此在二人的信任间生出用不愈合的裂痕。终于,赵懿雯还是决定将这个疑问藏于心底。也永远不会知道,秦锋为了寻找自己,真的去找遍了整个城镇,即便是试图登上那灵船也是如此。
见许久默不作声,秦锋回头误会道:“你还在想那事吗?”
赵懿雯随便找了个话题道:“没什么,刚才见赵老那么激动,我还真以为你会和他打起来。”
秦锋回道:“不会,即使他真没忍住,我也不会还手只会躲避。不然的话以后你回去不就难堪了吗。”
莫名的感动,赵强颜笑了笑:“恐怕回不去了。”
秦锋自信道:“等你实力有成再回去,他们不单会闭嘴,谄媚都来不及。另外放心吧。那个家族绝不会以此借口与你的家族决裂的。”
愈来愈对这个男子感到好奇,赵懿雯不由问道:“你对这些真懂,该不会你是某个大家族的……”
秦锋笑道:“你想多了,只是在凡俗的时候,我加入过一个帮派而已,懂得一些此类家族政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