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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法阵突然变化翻转,一瞬间扩散,顺着祭室的壁面蔓延,就连通道也封闭。
而同时浑身灵力不受控制的被抽取着,引向那作为阵法枢纽的龟壳之中。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再望向满地的尸首残骸,秦锋终于是明白为何这些都是干尸了。
“这,这是怎么?我不能使用巫法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想办法把这阵法破掉啊!”
……
钢闪一众却没有这般淡定了,疯狂的嚎叫着,徒劳的用咒剑就妄图劈开封印的出口。
“啪!”一耳光扇去,钢闪怒不可揭抓住那枯瘦汉子:“混蛋,都是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刚才是怎么把这禁制激活的,就给我怎么关掉!”
说罢,不顾其哭饶,单手举起枯瘦汉子就向阵法中心抛去。
“啊!!!”枯瘦汉子满脸惊骇,双目近乎要夺眶而出。那龟壳所在的核心位置,此刻已经被灵气化作的灵火护住。这灵火摇曳的舞动着,虽然不时会露出一个破绽,但若一个人想要安然无恙的穿越过去,无异是痴人说梦。
“噗,噗,噗……”刹那间,血肉飞溅。这枯瘦汉子,顿时化作了残肢断骸,连头颅都没能保全,黄白之物洒了一地。只有一股黑色凝而不散的雾气,在灵风中飞舞,慢慢地被吞噬。
钢闪不解气的唾了一口唾液,环顾四周:“这就是下场!”见剩下的同伙都畏惧的看着自己,这才稍微满意了些许。
……
一刻钟后。
危机并未解除,这禁制的力量,也不单单只是禁锢能量,不单是众巫徒的魂力,就连秦锋体内的灵力,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如同涓涓细流般被抽取。
一时间,众人大骇,用尽了方法,却始终找不到破解之道。
……
由于禁制不停的抽取着力量,稍微稳固了些许伤势的索韧,又咳出了一口鲜血。虚弱的双目望向秦锋愧疚道:“秦锋,你师父教过你如何破解阵法吗?”
秦锋顿时无言,阵法、炼丹之类的旁门,正是自己的软肋。
索韧顿时也是明白了,垂下头甚至不敢对视其双目:“抱歉,连累你了。”内心之中,还在自责。若非自己等人犯险进入这死地,也不会连累了这么一个古道热肠的巫士了。
丝毫的灵力也无法使出,秦锋便是想打开乾坤袋为索韧拿出一粒疗伤药也无法做到。只能望着那阵法枢纽,喃喃道:“别太过沮丧了。这禁制并没有人控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这倒不单单只是劝慰而已,而是那护住龟壳的灵风运转的轨迹,似乎颇有奥秘。
即便秦锋自诩肉身强横,也断然不敢尝试穿越那凌冽的灵风,毕竟有前车之鉴。心中暗暗思索:“对了,几乎所有的阵法都是周天运转。既然这阵法没人主持,会不会在运转完成的一刹那,进行下一周运转的时候,中间会不会出现停顿的一瞬间的间隙呢?”
想到此,索性干脆盘坐在地,观察着那阵法枢纽的运转。
而索韧,堪堪一介巫徒,自然是丝毫办法也没有,倒也干脆,倚靠着墙壁,闭目歇息。只听得那呼吸声,隐隐有些急促。
不过其余一众的巫徒,却没有那么淡定了。如同热锅里的蚂蚁四处乱转,却无可奈何。
半个时辰过去,一个功力最浅的巫徒,不知何时被抽干了魂力。突然惊骇道:“不好,这禁制在抽取我的寿元!”
“什么?”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其面庞,竟生出了皱纹,毫毛长出数倍有余。雪白,就像一只白毛猴子。
“糟了,我也是……”
“啊!可恶……”
这一惊骇,又有数人发现了异常。一时间,皆是恐慌蔓延。恐怕这世间的死相,再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来的可怕了。
甚至崩溃的哭泣之声,在祭祀房之类抽泣。
唯有秦锋置若罔闻,眼神始终就为从阵法枢纽上离开过。好歹自己也是筑基修士,即便灵力说不上深厚,也至少比这些巫徒高出十倍有余。“索韧,你还坚持的住吗?”
未有回应,“索韧?索韧?”秦锋不禁回头望去,却见索韧紧紧地抱着短刃,已经陷入了昏睡之中,只有胸口在起伏。
心中顿时稍微安心:“嗯,看来一时半会死不了。”至于那禁制抽取的寿元,索韧正直青年,也暂时不必担心。
况且真若到了那种地步,那自己差不多也会同样面临这个问题了吧?绝对不会容许!
“哈哈,我发现其中的秘密了。”突然间,在阵法枢纽旁一直转悠的钢闪一阵狂笑,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