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真不待见!
凝着沈凝暄喜笑颜开的娇俏模样,独孤萧逸心下一动,身体某处再次蠢蠢欲动。
微微倾身,他刚要卷土重来,却听秋若雨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王爷,夏相求见!”
闻言,独孤萧逸动作一滞,原本温润的面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逸?!”
沈凝暄正想开口询问,独孤萧逸已放开了她,冷着脸一跃而起,赤~裸着健美的身躯站于床前,有条不紊的开始穿着衣袍:“你先歇着,我去去就回!”
他突然降至冰点的语气,让沈凝暄不觉浑身一紧,顿觉寒气袭人!
没有了温暖的笑,却是极寒的冷,这样的独孤萧逸,她第一次见到,多少有些不习惯!
眸光微闪了闪,她不再多言语,披上便衣,下了床,走到他身边,细心地帮他穿衣。
抬眸偷偷看他一眼,他俊脸上一片冰寒,仿佛他一刻钟前对她的所有柔情蜜意,都只是她的幻觉,她不禁有恃无恐的又轻笑了起来。
听到她的笑声,独孤萧逸微微挑眉。
原本紧绷的俊脸,微微缓和,他伸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凝眉问道:“笑什么?”
“我在笑……”抬头笑看独孤萧逸一眼,沈凝暄垂眸与他仔仔细细的扣上腰带,语气轻柔道:“若你一个夏天都这副模样,日后我就不怕热了!”
“你啊!”
独孤萧逸无奈伸手,轻刮了下她的琼鼻,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转身便要出去。
“逸……”
就在独孤萧逸转身之际,伸手握住他垂下的手指,沈凝暄拧眉问道:“夏相他这么晚了……”
“我要离开,他自然心有不甘!”
安抚似的,轻抚了抚沈凝暄单薄的肩膀,独孤萧逸轻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额际:“不是累了吗?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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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独孤萧逸与夏正通谈了些什么,沈凝暄不得而知,不过是自那日起,夏正通离开了齐王府,便称病告朝,一直不曾再上过早朝。
独孤萧逸本打算回京之后,将一切安排妥当后,便带着沈凝暄离开京城。
却不想,独孤宸以他前赴三国峰会,朝中之事无人问津为由,愣是让他过了三国峰会再走。
原本,独孤萧逸是不愿的。
但是想到沈凝暄的身体状况,还有齐氏一族和夏家有可能真的在三国峰会之时有所行动,他谨慎审度之后,到底还是与沈凝暄商量了下,决定多留一个月!
日夜更迭,时间一日一日,转瞬即过。
波澜不惊中,转眼之间,又是十日,盛夏的燕国,正是炎热之时,身为皇帝的独孤宸,也即将动身前往卧龙山。
经由数日的细心休养,服了半颗解药之后,再加上鬼婆和独孤珍儿两位神医调理,沈凝暄身上的余毒虽然未清,却得到压制,身子也已然大好!
这一日,云淡风轻,天气极好,自然,也燥热的厉害。
用过早膳后,独孤萧逸入宫,沈凝暄让青儿在院子里的凉亭摆好了茶具,她本打算在桃花林中煮壶茶,等独孤萧逸下了早朝再喝,却不想茶壶刚刚坐上小灶儿,秋若雨便从院门进来。
“王妃!”
秋若雨微微恭身,在沈凝暄身前垂首轻道:“元妃娘娘驾到!”
闻言,沈凝暄正提着茶壶的手不禁一僵!
眸华微转,她侧目斜睇秋若雨一眼,将茶壶提下小灶,轻声问道:“元妃娘娘可说过,要见我何事?”
元妃为人,从来深沉圆滑,与如太后是同一路人,全都深藏不露。
如若不然,她也不会一直于宫中长盛不衰!
自上次与自己送礼之后,元妃便不曾与她有过交际。
她此刻,怎么会来?!
不过……如今既是她来了,便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才对!
“属下问了,但元妃娘娘没说,只说要见了王妃再说!”抬眸看向沈凝暄,秋若雨蹙眉道:“王妃可要见她?如若不然,属下便将她打发了去!”
“不用!”
微微思量,将面前的茶盏斟满,沈凝暄轻抿一口道:“请她进来吧!”
“是!”
秋若雨颔首,衔命而去。
须臾,她低眉敛目引着元妃抵达清辉园门前。
今日的元妃,一身雪色锦纺裙,将她的身形衬托的婀娜多姿,在院门外停下脚步,她抬眸向里,眸中风华万千……当她看着院落里,无处不在的桃花时,她不禁在心里怅然一叹!
在她的印象里,齐王独孤萧逸,虽然表面温和,实则内心冰冷,如今……他为了沈凝暄,竟可搬来一座院子,且在院子里,还种上了满满一院子的桃花,由此便不难看出,他将沈凝暄看的到底有多重!
看重到,他为她做了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不只是他,还有皇上!
她想,只要沈凝暄想要,即便是独孤宸,也会这么做的。
她永远都会记得,在得知沈凝暄葬身火海之时,独孤宸歇斯底里的模样。
也永远都不会忘记,多少次午夜梦回,独孤宸抱着她,唤着沈凝暄时的深情……她忘不了那时的那种锥心般的痛楚,却万分庆幸,沈凝暄选的是独孤萧逸!
只是,她的那个他,还不曾死心!
思绪转了又转,终是深吸口气,元妃敛起心神,终是缓缓抬步,进入院中,一步步向前,在盛开的桃花下驻足,在深凝了眼正含笑吃茶,却并不打算起身行礼的沈凝暄一眼后,她只淡淡一笑,却不恼,眸华微垂着笑声问道:“王妃身子可好些了?”
“承蒙元妃娘娘记挂!”
淡淡的笑,挂在嘴边,笑看着眼前美人如玉的元妃,沈凝暄对她招了手道:“听若雨说,娘娘有事情要与我说?”
“嗯!”
元妃轻点了点头,对院内的秋若雨和青儿等人摆了摆手:“你们且先退下!”
几人闻言,却都未动,皆都纷纷看向沈凝暄。
静静的,与元妃对视片刻,见她眉目温婉,淡笑着凝着自己,沈凝暄浅啜了口茶,对几人轻道:“你们难道害怕元妃娘娘害我不成?都退下吧!”
“是!”
……
几人应声,纷纷恭身告退。
目送几人离去,院落便只剩下元妃和沈凝暄两人。
轻轻的,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沈凝暄笑看着元妃:“元妃娘娘现在可以说了吗?”
“是!”
元妃唇角微弯着,聘婷上前,只不过……并未依着沈凝暄的意思与她对桌而坐,而是施施然跪下身来。
见状,沈凝暄心下一惊,不禁眸色微深。
眸光微闪,将手里的茶盏搁在桌上,她蹙眉问道:“元妃娘娘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嫌我不起身与你行礼?”
“皇后娘娘……”
直唤沈凝暄皇后娘娘,而非王妃,元妃眼睑一直低垂,不曾抬眸看沈凝暄一眼,红唇轻启道:“有的时候,看人要看心,皇后娘娘何以只看的到齐王殿下的真心,却看不到皇上的?娘娘可曾想过,有的时候,你的眼睛会蒙蔽了你的心?!”
闻言,沈凝暄眉心轻拧!
眸色微淡,她唇角轻勾着:“元妃娘娘这是在替皇上打抱不平?”
“是也不是!”
轻轻颔首,元妃语气凝噎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自去年时,以为娘娘葬身火海,皇上到底有多痛苦?最初数日,他悲痛欲绝,几乎连身子都要垮了,后来,他便开始没日没夜的画着娘娘的画像,即便是他入睡时,梦呓的言语是娘娘的名字……”
闻言,沈凝暄眸光闪烁不定。
半晌儿,口中逸出轻轻一叹,她淡淡轻道:“过去的,都已然过去了,如今我已然是齐王妃,娘娘觉得,你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闻言,元妃清雅的面色,微微黯然。
“在娘娘看来,一切都过去了,但是在皇上的心里,想着的,念着的,一直都是皇后娘娘,娘娘您有所不知,自从娘娘下嫁齐王之后,皇上便每日酗酒,直到酩酊大醉为止……皇上对您,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心,可是……”唇畔的笑,透着无尽的苦涩,元妃轻挑了黛眉,眸色微微有些冷意:“娘娘可曾想过,齐王殿下也许对您并非真心呢?您可知道,在您中毒那一日,皇上本就得了解药,要给你解毒,却被他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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