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鲁巴等人的战斗毫无悬念,在个人战力上莫言至今还没有遇到过对手。虽然卡宾达的人在加上反对的城市代表,一共已经有三十人的数目,但是这也仅仅只是让莫言花了一些时间而已。
他们手中的凡铁所铸成的武器,仅仅只能在莫言厚重的铠甲之上,留下一些白色的划痕而无法击破。这让莫言几乎是如同散步一般,不紧不慢的走进人群之中,然后一个个将这些反对者击昏,压倒性的力量让这场战斗看起来仅仅只是一场闹剧。
而这场战斗也让在场所有的客人,对于莫言的力量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这头牛头人并不是如同他们所想的那样,仅仅只是在智力上有着过人的地方。他的力量也如同传闻中的那样,远远的超出常人的预料之中。三十个萨尔特战士完全是可以将一群牛头人剁成肉酱的,但是在这里却如同婴儿一样的无力。
“把这些人送回他们的住所去吧。”在莫言将最后一个萨尔特战士击昏之后,他拍了拍手好像刚刚仅仅只是打扫了一下场地一样说道。听到莫言的话,一些在后台之中劳作的地精跑了出来,抬着手脚将这些被击昏的萨尔特战士,慢慢的抬出了婚礼的场地。
一些城市的使者也派出了随从,跟着这些地精离开了。他们并不放心雷霆崖之中的魔物,昏迷了的萨尔特战士在魔物的手中,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在解决这些反对者之后,婚礼继续的进行了下去。莫言在刚刚已经完全表现出了自己的强悍,所以对于祝福方面并没有任何问题。
所有还在场的宾客都在准备好的羊皮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且留下了血迹。在送出了自己的祝贺礼物之后,老者亲吻了新娘的额头送出自己的祝福,而年轻的萨尔特人则亲吻了新娘的指尖。
在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宴会的时间了,所有的来宾都开始大吃大喝起来,以表示自己对于宴会的尊重。这些在中原国家之中看做野蛮的行为,却是萨尔特人表达尊重的方式,越是大口的吃喝打嗝,越是说明自己喜欢这场宴会。
一个个萨尔特人举着酒杯,走到了莫言的面前向他敬酒意图将他灌醉,但是最终却都趴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牛角酒杯说着胡话。这些在平常自诩能喝的萨尔特人,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能喝,一般人喝酒都是用普通的牛角杯一杯杯的喝。
但是莫言确实直接拿这一个小桶,一桶一桶的往自己的嘴里灌。而且莫言并只是自己这样的喝,他在自己这么灌的时候也这样灌来敬酒的人,当第十个萨尔特人倒在了莫言的脚下之后,就在也没有那个人敢于过来挑战了。
“和我拼酒?”事后莫言曾经嘲笑这些萨尔特人的愚蠢说道:“俄罗斯那一片那么冷的天气,如果不时不时的来一口伏特加怎么能舒服。和那些毛子喝了四五年的时间,区区低酒精的蜜酒就想灌醉我?实在是太天真了!”
热闹的宴会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的凌晨才结束,而那个时候婚礼的现场已经没有可以站立的人了。桌子下面草地之上,到处都是抱着酒杯的萨尔特人,震天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原本整洁的地面,现在随处可以看见呕吐物。
一些地精和工作的萨尔特人,开始将一个个来自各个城市的宾客扶起,送回他们所居住的旅馆之中。地精们在收拾着东西的同时,时不时的会争夺一些没吃完的食物,而到最后胜利的一方,甚至把食物连同失败的那只地精一起吃进了肚子里。
但胜利的地精也并没有得意太久,在它还没有将失败的地精吃完的时候,指挥这些地精工作的萨尔特人就将它也变成了一具尸体。萨尔特人再次强调不准将血弄的到处都是之后,这才稍稍的让那些地精安静了下来开始干活。
而莫言与艾米丽也回到了莫言的别墅之中,虽然仅仅只是一场作秀,但是必要的掩饰还是需要的。如今艾米丽已经搬到了莫言的家中,住到了莫言卧室隔壁的房间之中。
“床铺用品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莫言推开为艾米丽准备的房间,对艾米丽笑着说道:“房间里我也让瑞兹加了隔音的结界,所以你不用担心晚上的时候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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