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可归了,在外消费太高,又没有生活来源,让我把她收留了下来。”
“哇,姐夫还是放不下她。”
“月月,这女人和姐夫是什么关系,情人?”
“什么情人啊,哼,算了算了,一提她我就来气。”
“月月,你好像知道这件事,听她自己说已经有了表姐夫的孩子,不会是真的吧。”
“是真的,唉,我也无奈啊。”
“怎么会这样?”
花非花有些呆了。
是自己的认识没跟上,还是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门一响,燕姿进来了。花非花挂了电话,拿起画笔。
“非花妹子,在创作啊?”花非花凑了过来:“哦,怎么都是这种画?非花妹子,看不出,你还挺放得开的。”
刚才燕姿只是匆匆打量了房间一眼,只关注了屋子里有什么现代化的摆设,现在还开始欣赏花非花的画。
但是,燕姿对画没感觉,只能用世俗的感觉去看那些画。
花非花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
“其实,女人嘛,心里有一道坎,只要跨过这道坎,就什么都有了。”
“你呢,跨没跨过这道坎?”
“跨过啦,不过,你不能看眼前,这只是暂时的困境,用不了多久,我会回到以前的生活。”
“但愿吧。”
花非花不再理他。
一夜无话。
天色刚亮,花非花被燕姿吵了起来。
花非花工作到半夜,还在睡梦之中,花非花的叫声让她很反感。
“我的于太太,你是不是踩到老鼠了?”
“什么老鼠,非花妹子,怎么你一直用这种廉价的化妆品吗?”
燕姿指着墙角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问。
“是啊,怎么了?”
“天哪,这些东西怎么能往脸上用,太对不起自己这张脸了吧,而且,连个凳子也没有,瞧,什么镜子,脸都照不全。”
“于太太,这里和您的住处相比,好比就是寒窑,你要是住不惯,门开始,随时可以走。”
燕姿不说话了。
花非花下了床,洗刷完毕,开始做早餐。
花非花最常吃的早餐就是面条。
面条熟后,花非花给燕姿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燕姿望着面条说:“非花妹子,咱们就吃这个吗?”
“啊,咋了?”
“没有牛奶、鸡蛋饼,画卷、葱花饼什么的?”
“我的于太太,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这里是寒窑。”
燕姿拿起筷子,夹了几根面条,有些难以下咽。
花非花一边吃一边说:“于太太,我明天就要去省城了,这里的房租我已经交到了年底,你可以放心地住着,我走之后,你想吃什么就自己做,要么出去买,我就不给你当保姆了。”
“非花妹子,你去省城发展啊?”
“嗯,我要结束这收入不固定的日子了,我也希望过上你以前过的日子。”
“那好啊,去省城发展不错。”
饭后,花非花开始收拾行李。
燕姿发现了她的一幅画,画的题目叫《暧昧》,画上有一男二女,男的非常像朱九戒,两个女的却不认识,不过,看上去都很美。
画面上的姿势让人浮想联翩。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样的画面后,燕姿非常生气,突然一把将画扯成了两半。
“无聊,怎么画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花非花回过头来,在那一瞬间,她简直崩溃了。天哪,那可是她最最得意的大作,倾注了她心血的大作。
这副大作她原本画了一份,因为要把原件寄往国外参展,所以又仿画了一份留下来,算作纪念。没想到,画被燕姿撕成了两半。
简直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疯女人。花非花本来心中就有气,这时简直气炸了肺,她冲上去,一巴掌打在燕姿的脸上:“臭婊子,你敢撕我的画。”
燕姿被打了一巴掌,想是一呆,接着柳眉倒竖,像狮子一样扑了上来。
顿时,两人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