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
“真的,常月,姐夫只是一介凡人,谈不上伟大,不过,这感觉是最近才有的,以前父亲……好了,不说了,你饿了吧,姐夫去做饭。”
“不,不,不,姐夫,看你的样子,肯定是疲累了,还是我来做吧,你歇着。”
说着,常月一头钻进了厨房。
朱九戒将头往沙发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朱九戒觉得头有些不适,知道自己下午诊断的人数太多了,一时也未休息,加上最近修炼天眼通,过度地意守上丹田,致使血有些上涌。
朱九戒深呼吸三次,将意念放在下丹田,头部渐渐放松,不适感消失了。
一夜无话。
却说到了第二天,朱九戒刚来到医院,就发现门诊楼前的台阶上卧着一个人,正在呻吟。此人二十岁上下,头发蓬乱,满身的泥土,衣服划破了几道口子,右手臂垂着。
周围站了不少医护人员,大家面有怜悯之色,有人说:“喂,这位兄弟,你哪里不适啊?”
朱九戒走近了一看,觉得此人有些面熟,再一想,记起来了,是曾经给他义诊过的二子。
只听儿子说:“我胳膊疼得厉害。”
有人说:“那你快去挂号外科,让专家给你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在这躺着有什么用?”
“我……我没钱,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啊。”
这时,一个围观的病人家属说:“我认识他,他叫二子,是个赌徒,肯定是输光了钱,被人家打了。“
二子满面惭愧之色,低着头,不敢抬起。显然,那市民的话说的不假。
朱九戒摇摇头,叹息一声。他记起了上次自己为他义诊的事,治好了他,他便去赌钱,真是个不知悔改的赌徒。
二子听到有人叹息,转目一看,看到了朱九戒:“神医,朱神医,您快救救我吧。”
二子翻了翻身子,跪在地上,居然给朱九戒磕起头来。他的身子一动,似乎牵动了胳膊上的伤,一脸的痛苦之样。
周围的医护人员看到朱九戒,纷纷和他打招呼。
朱九戒说:“二子,你的伤似乎应该去看外科,找个骨科专家给你好好地看看吧。”
二子一脸的苦相:“朱医师,您……您就大发慈悲,给二子看看吧,二子身无分文啊。”
朱九戒沉吟。
如果在大街上,他会毫不犹豫地为二子诊治,但这是医院啊,他记得院长曾经对自己说过几句话,意思是警告自己不要在医院搞什么义诊。
有人说:“没钱,看什么病啊。”
二子瞪了那人一眼:“没钱咋了?没钱就该等死吗?”
朱九戒心中一动。
是啊,古代病人看医生,虽然也要拿诊金,但现在的医院,似乎门槛更高。所以,现在社会上流行着这样一句话:有嘛别有病,没嘛别没钱。
朱九戒说:“二子,你的腿没事吗?”
二子说:“腿没事。”
“那好,你跟我到工地来吧。”
朱九戒决定给儿子诊治,但是,不想扩大影响面,因此,让二子跟自己去工地。
二子站了起来,垂着胳膊,跟着朱九戒的身后。一路上,他的右胳膊连摇晃也不敢,和人走个对面,也是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别人碰到。
来到工地的值班室,朱九戒坐了下来,问他:“二子,说说你的胳膊吧,到底怎么回事?”
二子吞吐着说:“昨天晚上我和人打麻将,一开始还不打紧,后来我见输了不少,天有快亮了,所以就……就藏了几张牌,结果被人家发现了,就把我打成了这样。”
“他们是怎么打的?用棍棒、拳头,还是……”
“是手,用手扭的,其中一个汉子,好家伙像黑李逵一样,左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子,右手抓住我的右胳膊,就这么一扭,我的胳膊就折了,最后他又把我的右手腕都折断了。”
朱九戒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说:“你的胳膊没折,只是脱臼了。”
“真的?”二子一喜。
“不过,你的手腕确实折了,我看短期内是不能玩麻将了。”
二子苦笑一下:“这几个混蛋,娘的,心真狠。”
朱九戒摇摇头:“玩物丧志,麻将虽然可以消遣几下,但你玩牌上瘾就不对了。”说着,朱九戒抓住他的胳膊,啪地一推,说:“好了,胳膊没事了,至于手腕,我给你固定一下。”
朱九戒为二子固定好手腕。二子千恩万谢地去了。临走,他还对朱九戒发誓:“朱神医,你放心,我二子发誓再也不赌了,你要是再发现我赌博,你就把我的胳膊和手腕折断。”
二子刚走,朱九戒的手机响了:“朱医师,在工地很辛苦吧,工程正在封顶,也快完工了,你有一身的医术,还是回妇科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