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如果不是王爷拉了自己一把,下场不用问也是最惨的。
“待会儿,你去到王太医那拿些伤药给逢喜他们,这几天不要给他们安排差事,先养好伤,大官问起,你就说我说的!”洗完澡,赵柽穿好衣服,叮嘱见喜说道。
“是,他们会感念王爷的恩德的!”见喜心中也是暖呼呼的,王爷这么体贴,也是他们的服气。
见喜伺候赵柽安歇了,又安排两个小黄门守在门口,然后才去王太医处取药。
“见喜,王爷睡啦?”见喜刚出门就碰到了黄经臣,他身后跟着两个人,见喜在宫中见过他们,都是皇城司的人,脸色阴厄,让他们看一眼,心里都发毛。
“是,大官,王爷睡了!”见喜赶紧行礼答道。
“嗯,这几日你辛苦了,府里的人都审过了,你没事就过来听听吧,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黄经臣觉得自己有些老了,连续几天的操劳,让他有些筋疲力尽。
“大官还要注意身体啊!”见喜明白通过这件事大官把他当成了自己人,连忙上前搀扶说道。
“嗯,我这些日子顾不上,王爷那你还要多用心!”黄经臣对见喜的态度公瑾很受用,嘱咐他说道。
几个人来到黄经臣的住处,见喜连忙吩咐小黄门点亮各处的蜡烛,送上刚煮好的茶汤,亲自殷勤的给他们倒上,然后站在黄经臣的身边给他掐肩捶背,一如过去那样恭敬。
“你们出去吧,把好门,任何人不得靠近!”黄经臣摆摆手让守在门边的小黄门退下,屋里只留下了他们四个人,“钱二,现在没外人,你说说这几天你们审出了点什么?”黄经臣喝了口茶问坐在下手的一个人。
“义父,我和马三对府里的人都过了遍筛子,对嫌疑最大的几个人动了刑,一切都指向已死了的李管事,他买通了后花园的花匠老张头,让他散布谣言,故意说给道观的小道士明月听,而他又摸清了王爷的活动规律,知道王爷初一要去道观上香,算计到王爷要去看,他就又吩咐老张把王爷引到了后山他埋伏的地点,可是他没算到自己却被见喜杀了”
“啊”听到这见喜吃了一惊,钱二审讯的结果竟然和王爷分析的一样,而王爷从出事后就一直躲在屋里,这让他惊异万分,忍不住啊出声。
“怎么了见喜?”见喜打断了钱二的话,黄经臣皱了下眉,不高兴的问道。
“小的该死,竟然被歹人利用了,让王爷涉险,真是罪该万死!”见喜也算机灵,立刻跪下满脸惶恐地说道,可他没敢说出王爷早就算到了结果。
“你这次确实有错,不过也不能全怪你,他们安排的太周密了!”黄经臣抬抬手,让见喜起身说道,见喜赶紧垂手站在一边不敢再吭声。
“马三,你查出李管事的来历了吗?”
“都头,根据李管事身上的木牌判定他是夜门的杀手,他们的身份都是假的,找不到出处,不过我查到他是崔国公府里的人介绍进府的,而介绍他的人却在不久后就得暴病死了!”马三躬身说道。
“哦,崔国公可是宫里崔德妃的父亲?”黄经臣猛的坐起问道。
“正是!”
“崔德妃,怎么会是她?”黄经臣摸摸光滑的下巴低声说,德妃出身官宦世家,她曾卷入陷害王皇后的宫闱之争,可她现在只生了两个公主,按说不该卷入这种牵涉到夺嫡的争斗,难道还另有隐情,“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
“经过严审,宫中还有其他几个娘娘也安插了眼线,都是些杂役和没有品级的小黄门,可是他们只是传递些消息,并没参与此事!”马三说道。
“哼,他们把我这只老虎当成一只病猫了!”黄经臣面带愠色的冷哼道,“余下的事情你们去处理吧,与刺杀有关的人一个不留,那些探子们你们知道怎么处理,凡是来历不明或是和宫里宫外有牵连的一并送到官府,按个罪名让他们处理,这件事一定要处理好,绝不能辜负了娘娘对咱们的信任!”
“这个罪名很好找,这些管事们欺负王爷年幼,竟然将公使钱三千贯私分了,胆子真是不小,只这一条就足够了!”马三笑笑说道。
“自作孽不可活,你们做的干净点,不要让人抓住把柄!”黄经臣说道。
“是,我们一定把事情处理好,绝不留下后患!”钱二两个人躬身回答道。
“好了,把事情处理干净明天就回京吧,娘娘念你们出来办事辛苦,中秋也没能在家里过,给你们两人预备了份礼物,到时一并带走吧!”黄经臣笑笑说道。
“谢娘娘天恩,谢大官,我们两人一定尽力!”两人对视一眼,掩饰不住兴奋,这真是又得名又得利的好事,将来有宫里的贵妃照顾,他们的好日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