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路逍遥也不傻,害怕赵柽使坏,明着是留下赵信‘伺候’他们,实则让他变相当了人质,更是防止他把见到听到的一切说出去。
“你们住在府里,总得有个适合的身份,那你们是当赵信远房的叔叔婶婶,还是当哥哥姐姐呢?”谈完一切,赵柽问道。
“我这么大岁数,当他姐姐不合适,就当他婶婶吧!”萧媚抢先说道。
“也好,不过你下次记得把耳朵后边,还有手都抹上点东西,谁见过三十多的人长了双二十岁的手啊,我们府里可有在江湖上混过的,要是让他们看出来可就不好了!”赵柽说完扭头走了。
“我还当他叫我大姐是奉承我呢,原来早被他识破了!”萧媚忽然有种入骨的寒冷不由的打了个寒战,自己在这个孩子面前仿佛就是个透明人,没有什么事情能瞒住他。
这件事没有掀起丝毫波澜,第二天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赵信家来了亲戚,住进了府里的客房,男的朴实憨厚,女的热情大方彬彬有礼,挺好的两口子,只是男的身体好像不大好,每天都要吃药。赵信自然向管事的告了假,也和他们住在了一起,与多年不见的叔叔婶婶团聚。
不过过了几天府里的人都变了看法,都觉得赵信的亲戚不大懂事,不但不提赎回赵信的事情,还要赵信寸步不离的伺候着,弄得孩子一连请了好几次假。又过了几天,大家又原谅了他们,原来这夫妻两个家里遭了灾,男人还有了病,想着侄女在王府当差,就想过来找个事情做,王爷‘仁慈’就把他们安排到花园当了花匠,总算混了碗饭吃。
“赵信,那两个货现在还老实吧?”书桌上铺着几张纸,赵柽跪在椅子上在纸上勾勾画画。
“二爷,都老实着呢,每天跟着老王头学种花,没有起什么坏心思!”赵信一边歪着脑袋看赵柽画的是什么,一边说道。
“嗯,你没事多去看看他们,别让大家看出破绽!”
“好,二爷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他们走啊?我看着他们心里总发毛!”赵信说道。
“等他们还清欠咱们的钱,就放他们走,不是都说好了吗。”赵柽头都没抬地说道。
“二爷,他们现在一共欠了咱们六千多贯的驴打滚的高利贷,就凭他们每月五贯钱的月俸,恐怕老死在咱们府里也还不完了!”赵信算了算说道。
“嘻嘻,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当初跟他们讲明白了,咱们府里消费高,怕他们出不起钱,他们不听,每天大鱼大肉的吃,还要住套房,喝烧酒,吃人参!”赵柽笑着说,“唉,他们那个封口费给你了吗,你别心一软,给他们免喽!”
“没有,他们打着欠条呢!”赵信掏出一张纸递给赵柽说道。
“嗯,当初吹大话,好像多有钱似的,到小爷这就是有座金山我也让他造没喽,先放我这吧,你还小听不得两句好话,别让他们给哄喽!”赵柽将欠条收好,放到书桌上的一个小匣子里,那里已经放了一摞了,都是两位杀手界顶尖人物的欠条。
“王爷,你又把谁算计了,是不是也分我一份儿啊!”这时门帘一挑,黄经臣进来了笑着说道。
“黄伯回来了,你一走十来天想死我啦!”赵柽从椅子上蹦下来,拉着黄经臣亲热地说道,赵信给黄经臣倒了杯茶,识趣的退了出去。
“是啊,听说府里最近不太平,处理完京里的事我就赶紧回来了,王爷的手怎么样啦!”黄经臣坐下喝了口茶说道。
“妈的,那娘们儿太狠了,整揭了我一层皮!”赵柽伸出手让黄经臣看,肿倒是不肿了,但是表皮已经坏死,褪掉了一层,露出刚长的鲜红嫩肉。
“玉珠下手真是太重了,不过我刚才看了看她,几天功夫,怎么瘦得厉害,你是不是整她了?”黄经臣说道。
“黄伯,我这次绝对没动他一下,怎么说她也是替娘娘管教我,打她骂她那可是忤逆,这个黑锅我可不能背,也许是大家看不惯她的跋扈,给她预备了几双小鞋穿上了!”赵柽认真地说,不孝在古代那可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别看赵柽骂的欢,还真不敢轻易动她。
“好了,我信了,娘娘已经让我代传了口谕,让玉珠回京,省的再碍你的眼!”黄经臣呵呵笑了几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