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费,给人的好处费和感情投资一共是三十一万贯,咱们净剩三百二十六万贯,应给给你六十五万零二千贯,你这次可赚大啦!”
“呵呵,还不是王爷厚赐吗,下次有这种事情,王爷千万不要忘了我!”黄经臣眼睛都笑没了,他也没想到会挣这么多钱,更没想到王爷这次几乎就是玩的空手套白狼,投下的那点本钱跟巨大的利润相比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黄伯,这次的利润我想给你一半,剩下的算作咱们几家酒楼的股份,每年我估摸着也能有五六万贯的分成,而且还可以把顺子他们这些人的身份漂白,剩下的那些人可以安插到商队中去,也可以让他们在边境上开上几家坻店,有了合法的身份和固定的收入,他们也能安生的过活,不必总靠你的接济过日子,也算为咱们府里工作这么多年给了他们个交待!”赵柽这次没有开玩笑,而是正色的说道。
“唉,还是王爷考虑的长远,这样哪怕我有一天不在了,他们也能舒舒服服的活下去,我代他们谢过王爷了!”黄经臣起身施礼道。
“黄伯不必如此,没有他们咱们也不会得到这么多的情报,以后还有很多地方用得到他们,现在钱宽裕了,咱们还可以多招募训练些人手,将来是有大用的!”赵柽没有隐瞒自己利用他们的意图,实话实说道。
“王爷真是会算计啊啊,我最后一点家底都让你给收买啦,现在顺子见了你比见了我还恭敬,逢喜那白眼狼更是没良心,早早的投靠你啦!”黄经臣翻了个白眼说道。
“黄伯,什么你的我的,咱们爷俩还分彼此吗?”赵柽又恢复了那副小孩子的模样,打着哈哈说,“我想着顺子岁数也不下了,该放出去啦,以后就让逢喜跟着你处理各处传来的消息,训练人手的事情,花园里那两个也能帮上忙,他们养了几年花,现在早就憋的难受了?”
秋收过后,京城中酒楼云集的马行街上又添了员新丁――鸭子楼。四层楼的店面在京中算不上什么大酒楼,但是蔡丞相亲笔题写的匾额却给酒楼增色不少,里边的装修设计据说都是宫中大匠们主持设计的,更是富丽堂皇别具一格,绝不比樊楼这些大店逊色。
另一个是酒楼的主打菜吊炉烤鸭在京城绝对是独一份。据说鸭子都是用特殊方法喂养的,做的方式也新奇,用果木烘烤而成,更重要的是这里卖的是特供宫中的烧酒,酒具是特制的琉璃杯,透明的酒杯中装着清亮醇厚的烧酒,再吃着片得薄薄的烤鸭,卤好的鸭肝,鸭心,鸭掌,最后再来碗鸭架熬成的汤,简直是神仙一样的享受。
当然这里的消费也是蛮高的,街面一只不过百十文的鸭子,在这里能卖到五贯钱,加上酒水简单的配菜四五个人吃下来怎么也得二十贯钱,可这仍然挡不住京城人民的热情,三层楼面八十多张桌子,天天满座,要想独占个雅间,您得提前五天预约。
“娘的,爷这回总算也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了!”四楼一间清雅宽敞的大屋内,顺子感慨的说道,现在他就是这座酒楼的总管,可他悠闲的样子倒像个甩手掌柜,经营上的事情都由外面的二掌柜的管着,没有几个客人见过他的面,更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赵府的驻京办主任。
顺子本命不叫顺子,他本是大宋皇城司的一员。皇城司明着职能在于履行各种日常事务。职掌宫殿门管钥契勘,皇宫内巡察、宿卫及洒扫诸殿等事。负责皇城内宿卫、守门(殿门、宫门、皇城门)稽验四色敕号等差役;还负责采购食品,皇上的出行车驾甚至打扫皇城内的厕所等等。除了这些还有治安及探事和缉捕职能,是宋朝的两大情报部门之一。
黄经臣曾以内侍省副都知的身份执掌过皇城司,负责河北路,河东路和陕西路的情报工作。顺子就是他手下的一名提点阁领,后来黄经臣在宫中的争斗中失败,他们这些人都打上了黄经臣的烙印,当然也是被清洗的对象,几乎都被从皇城司中除名。
他们这些人干的就不是奉公守法的勾当,哪个没有触犯过大宋的律法,威胁过官员,搞过刑讯,得罪的人太多了,没有了特殊的身份,谁会拿他们当根葱,所以被除名后生活的很是艰难。黄经臣不忘旧情,不时的接济他们,可他能有多少钱?好在王爷是个搂钱的耙子,总是以各种名义送给黄经臣大笔的银钱,这才让他们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