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父皇所虑极是,不能因为兴州一地而坏了大事!”赵柽是摸准了他爹的脉了,他就是个顺毛驴,绝不能呛茬,否则准坏事,虽然知道此事原委,但是如果自己挑明,说他受了童贯的蒙蔽,那不是扇了他英明神武的爹的脸吗,所以也只能先便宜了童贯,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接着父皇接受了西夏的乞和,我也那会儿就把这报复的心思放下了,可您不知道啊,李乾顺这混蛋明着和咱们谈判,暗地里却派出了他的贴身侍卫,号称西夏第一刀客的咄夺来刺杀我,那咄夺在西北纵横十余年杀人无数,从未逢敌手,武功了得!”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赵佶一惊问道。
“可不是吗,父皇您想一个人拿着刀整天躲在暗处盯着您,明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蹦出来砍您一刀,可就是抓不住他心里是什么滋味啊?”赵柽苦着脸说道。
“嗯,你一定十分生气,依你的脾气定要报复!”赵佶说道。
“嘿嘿,还是父皇您了解我,他几次潜入儿臣的住所,但是因为防守严密,他都没能得手,可是把儿臣的火气又给激起来了,于是儿臣便趁黄河封冻,遣军偷袭了怀州,将周围的几千帐蕃民全都给抢到了河东,还把城池给他烧了!”赵柽摸摸脑袋笑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把军国大事当儿戏,随意出兵呢!”赵佶训斥道。
“是,是,父皇教训的是,再不敢了!”赵柽赶紧承认错误。
“哼,你这孩子胆大包天,有什么不敢的,后来是不是又过了次河?”赵佶嘴角含笑,却板着脸说道。
“什么都瞒不过父皇...”赵柽满是幽怨的看了他爹一眼,‘丧气’地说道,“儿臣不过是想让李乾顺知难而退,好好坐下来谈判,可他却依然不肯放过儿臣。父皇曾说过,要好好安抚灵州百姓,儿臣便在佛祖诞辰那日到寺中礼佛,没想到却被咄夺知道了行踪...”
“柽儿,朕确实说过,可朕却听到传言说什么你铸了座金佛,还有异象发生!”赵佶打断了赵柽的话,伸着脖子问道。
“父皇,您连这事都知道啊?”赵柽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说道。
“嗯,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赵佶微微点头道。
“这...”赵柽瞅瞅殿里的内侍、宫女欲言又止。
“二郎,你尽管说,这里都是朕的身边人,哪个也不敢多嘴!”赵佶立刻明白儿子的心思。
“父皇,这事儿有点那个,儿臣能不能靠近点跟您说?”赵柽却还不放心,又说道。
“嗯,那你就近前说话!”赵佶的好奇心被勾搭起来,赵柽越说的郑重,他越想知道。
“父皇是这么回事,这金佛确是儿臣亲手所铸,从铸模,翻砂都未经他人之手,整整用了九百九十九两足金,斋戒了九日才成功,那夜开模时本是月明星稀,当儿臣打开的刹那,天上突然降下一道白光,将顶棚击穿一个盆大的窟窿,正落在刚刚开模的金佛上,顿时满屋都是红光满身,甚是惊奇!”赵柽小声说道。
“哦,佛成之时天降白光,金佛闪现红光,此是吉兆啊,必有人物诞生!”赵佶也被赵柽的话感染了,轻声说道。
“对啊,当时在场的几个德士也这么说,他们直念阿弥陀佛啊!”赵柽说道,“父皇,其实这金佛中藏了个大秘密,儿臣没有告诉过其他任何一个人!”
“啊?!什么秘密?”赵佶急问道,爷俩儿现在几乎是脸贴脸了。
“父皇,那佛像是儿臣照父皇的模样铸造的,希望您能接受四方臣民朝拜,为您增福加寿,后儿臣在寺中为金佛举行加持仪式,仪式还未结束,那金佛便散发出缕缕佛光,寺中僧俗无不称奇,当时就有聋子能听到声音,多年病患居然能起身,哑巴都张口能言,盛传是佛子降世,可他们哪里知道那是父皇化身啊!”赵柽小声说道,而在一旁伺候的内侍此刻却变了脸色。
“二郎,朕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孝心!”赵佶听完半天未语,轻轻的抚摸着赵柽的脸庞双眼含泪道,“明晚便是除夕,你入宫一起与朕守岁吧!”
“是,父皇!”赵柽躬身施礼道,可心中又启惆怅,咬牙暗道:‘让我入宫过年都是窝心那小子使得坏,他们家兄弟姊妹都上他那过年,热热闹闹的,偏偏将我冷落,最多给他七天时间,如果他不接我出宫,便遣人打上他的门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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