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虽然缺编问题严重,但可投入抗金战争的兵力,仍数倍于金军。至于其装备,沈括曾指出:本朝“器甲铠胄,极今古之工巧;武备之盛,前世未有其比。”此说虽有吹牛之嫌,但北宋弓管刀剑等兵器的制作水平无疑超过靠进口和缴获的金国。
如此优势下,为何亡国?一句话,军政**。在中国,民贵君轻、主权在民是个由来已久的古老观念。思想家如此说,是其难能可贵的理想;统治者如此说,则往往是自欺欺人的谎言。赵佶经常以勤政、廉洁自诩:“勤于政,庶以图天下之佚;俭于家,庶以资天下之丰。”还多次作过将造福于民的承诺,说过‘经营欲致黎元福’之类的话、赵柽都忍不住骂他爹说的都是屁话!
“如今‘六贼’援引亲故,广结党羽,卖官鬻爵,贪赃枉法,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其手法无所不用其极,心腹溃了!”陈东咬牙切齿地说道。
“方贼刚平,转息间河朔、山东群盗蜂起,大者攻犯城邑,小者延蔓岩谷,多者万计,少者屯聚。皆因朝政**,王黼、蔡京之流把持朝政,政失厥中,徭役荐兴,使民不能自存,乃纷纷转而为盗。”陈过廷痛心疾首地道。
“诸位皆是清正之人,东南之事不能在西北重演,本王管不了它处,但是西北不能让这些人搞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这些蛀虫必须从西北清除!”赵柽拍了下案几说道,如今正是北宋乃至中国历史上政治最**、统治最黑暗的时期。且**不是枝枝节节的一般性**,而是全方位的、不可救药的制度性**,而**就要挨打,更是一条铁的历史定律。
“王爷有治腐诉贪之志,乃西北万民之福,下官等愿为万民请命,不惜颈上头颅!”许宗衡起身说道,他们这几个多是由于看不惯那些贪官污吏所为,才被人排挤,所以对王爷的提议可谓一拍即合。
“你们不惜头颅,本王又怎能在乎这一腔热血,大家尽管放手去做,一切自有本王承担!”赵柽说道。
“王爷,地方官员也是盘根错节,上下勾连,黑幕重重,我们也须小心谨慎,更要从长计议,陈判官曾任御史中丞,下官以为由其主持此事,少阳从旁协助可好?”许宗衡建议道。
“二位可有异议?”赵柽正有此意,一个是专家,一个是热血青年,两人搭对正合适,可他也没有擅自应承,而是征询了下两位当事人的意见,见两人点头,才又道:“好,二位不要有什么顾虑,只要触犯纲纪,咱们就不管他是玉皇大帝的亲戚,还是佛祖的朋友,皆依法惩处!”
众人听罢又是精神一振,更觉跟对了人,自然兴奋异常,虽已二更但是却毫无倦意。
“诸位,肃贪治吏虽可以收拢民心,但是西北战事持续十数年,府库枯竭,仓廪无粒米,自给尚不足。现今十数万流民涌入,也难以维持,如不出本王所料,去岁虽缴获大批粮草,加上河东存粮也难以坚持到六月,怕要到秋收才能有所缓解,如果无法解决这几个月的粮食,饥民也会生事,必然要搅乱西北!”赵柽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王爷所说甚是,此事不解,民心依旧难安,而西夏又欲寇边,两下相加恐重演东南之祸!”许宗衡点头道,众人刚刚的兴奋劲儿被打消不少,无粮无钱那是什么事都干不成的,一时陷入了沉默。
“王爷,下官又有一策,不知可行否?”一直沉默的周行己突然说道。
“先生请言!”赵柽急忙说道。
“王爷,前时西北战事频繁,朝廷以盐引为饵,诱商人千里运粮援边,但蔡京屡变盐法,导致盐钞无信。如今王黼执政,不得不取消榷务司,王爷西征攻取了盐州,夺得大量盐池,可仿效前法,发行盐钞,以盐换粮,以补不足!”周行己说道。
“嗯,此策甚妙,东南民变,盐田尽毁,海盐几无出产,而解盐产量日减,导致盐价飞涨,青白盐如若进入中原即可降低盐价,又可使我们得粮,却是美事,但盐钞崩溃,如何才能取信商贾,还需详议啊!”杨时点头道...。。)
{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们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