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他知道玉妆的性格、是个嘴上不饶人的。至于要人在这大冷天的罚跪、她是绝对做不出的,所以……她是被赵萦给利用了,就这么点肚量能在皇宫呆这么久、皇上可真是费心不少啊!亦卿见他犹豫、便也没在追问,他倒是说了别的;
“你觉得怎么样?膝盖还疼吗?这段时间好好养着、明天我去弄些好参来,切不可在受了凉。”
声音里满是关切,亦卿听得凤眸含笑。曾几何时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么和谐的地步,现下想来她们从成亲到现在、似乎一直顺风顺水的,亦卿不知道别人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反正她对目前的状态还是满意的。
到了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靖泽春便回了府,进屋的时候果真抱着个不小的黑漆雕花箱,里边全是一些老参和进补的药材。看的薛芳直乐,暗道这二爷这是开始把亦卿放在心上了,如此几日、靖泽春都是傍晚的时候便回了府,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这是在陪着亦卿。
赵氏得知却冷哼着;‘挨了罚还有脸了。’她虽不屑却也挡不住人小两口的事儿。直到元月十五花灯节这天、亦卿一早起来,罕见的靖泽春还没醒,这几日她一直过的是小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在加上薛芳炖的各种汤羹、她都明显感觉自己都已经肥了一圈了,所以在也躺不住、直接越过靖泽春,找了薛芳新做的一件鹅黄小袄出来,她不喜这样鲜嫩的颜色,但却同意她说的一句‘反正是在屋里穿,怎么也得有一件女儿气的衣服。’
穿好后来到外间儿是文绢值夜,她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身子绷得很直,眼睛却闭的很紧、连亦卿出来都没有察觉,透过月白的窗纱天儿还有些灰蒙蒙的、院子里依稀有两个人影在打扫,亦卿认得她们、是赵氏前段时间送来的,这两个还算是听话的。
文绢睡着睡着、手一软便栽了下去,幸好在空中打恍的时候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朝门口望去,却被亦卿的背影吓出了声;
“夫人、、您怎么起的这样早?”
“这些天儿睡得太多,难免会醒的早。你回去睡吧。”
“好。”
文绢嘴里应着、却怎么也走不成条直路,摇晃着出了门。亦卿出了门立时便迎来一阵冷冽的气息,整个人也瞬间清醒了起来,有些贪婪的深呼一口气,冰凉的感觉差点让她窒息。薛芳过来的时候、便见到她闭着眼睛站在门口的竹子旁边,心下就急了;
“我的姑娘唉,你怎么出来了,赶紧进去。”
说着已经拉了她的手便往里带。进了屋在坐下后、薛芳赶紧给她捂住已经冰凉的双手,忍不住唠叨;
“怎么这么没心,一下子在冻出个伤寒出来,那这些日子我和二爷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亦卿心下微叹,凤眸一眯便笑了出来;
“哪有那么娇贵。”
“是不娇贵,要不夫人在去外边儿站会,如何?”
语毕、靖泽春便从里间儿出来了,身上只简单的穿了一件月白色长袍,脸上瞧不出任何表情。亦卿转眼望去;
“不好,在站会儿,夫君的药就真的白买了。”
说着靖泽春已经在首位上坐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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