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去找夏松,自己责到了门前问道;
“风铃已经去找了。二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这大半夜的找大夫,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儿。靖泽春听到声音便连忙下了床,胡乱的披了件袍子便让薛芳进来。
薛芳闻言进来的时候瞧见亦卿正仰头躺在床上,身上那锦被简直是触目惊心。
“这……这……这是怎么了?”
亦卿还算是镇静,连忙吩咐道;
“赶紧拿锦帕过来。”
只是没待她反应、靖泽春便拿着刚刚翻出来的布巾到了跟前,薛芳早已没了主意,站在一边儿不断念叨着;
“这到底是怎么了?睡觉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亦卿也想知道是怎么了?本来睡的就不安稳,全身仿佛置于水深火热之中,没多久便感觉身体的热度在往外扩散,直到感觉脖颈一片湿热,用手一摸全是粘糊糊的感觉,顿时便觉的不妙,这伸手去拍靖泽春。
现下靖泽春坐在床头,一手托着亦卿的脖颈,减轻她的重力,白色步巾立时便染了个透彻。不过还好似乎是这样的姿势缓和了流血的速度,逐渐的便止了下来。这时门外也传来了夏松的声音。
“二爷,老先生请来了。”
“快请进来。”
闻言薛芳便要上前放下床帐、掩盖一下那满床的血腥,不想却被靖泽春挥手制止了。如今亦卿这病来的凶险、也好让老先生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脸白须的老头进得屋来、立时便皱了眉,略有嫌弃的伸出手来在鼻尖轻晃。薛芳便赶紧搭起青色帘子,老头便坐在靖泽春亲自端来的绣敦上、瞧着眼前的手还是有些嫌弃,靖泽春自是看出来了事权从急,靖泽春只袍子潦草的擦拭了一下,现在看来只怕是那手太过于白皙,才显得上边儿的猩红异常醒目。
“这病发的急,先生莫怪。”
老头反手缕了缕雪白的山羊胡,斜眼瞧了一旁紧张的靖泽春,出声呵斥道;
“闲人都出去。”
薛芳闻言虽心下不放心、却也知道这人的怪癖,便出门把人遣散仔细的关了门。
老者这才搭在了那细婉之上,仔细的瞧了起来。亦卿躺在床上丝毫不敢妄动,这次着实被吓着了。老者仔细瞧了半响、这才认真的望向靖泽春。
“你还真是喜欢半夜来找人,一进这屋子还以为是滑胎了。”
一句话靖泽春立时呆楞在当场,就连亦卿也吓了一跳,不过是鼻血怎么就和滑胎连上了。看到两人呆楞的神情后、老者这才展颜一笑,露出了两排不大整齐的大白牙。
“靖小子,我只说要进补、可没让你这样补啊!若是在这么下去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喽。”
非吃穷你不可。
此言一出、原本呆楞的神情立时又转换成了疑惑,实在不懂诶!只得厚着脸皮询问。
“您说的什么?在说清楚一些可好?”
老者现在最得意的事情就是能拿捏靖泽春,瞧他现在乖乖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下便满意的很,所以便摇头晃脑的说多了一点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