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秋家三小姐,好一个靖家二夫人,竟然是这样的教养,如今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面对赵氏的震惊,亦卿只是平静的扶了扶裙摆面色如常道;
“这不算什么?若是大夫人在这样下去,日后还会见到更多。”
说完冷眼瞧着两侧的丫头,她们不约而同的缩回了拽着文绢的手,这时便听到了刘婆子的声音。
“哎呦,这是怎么了?”
听到声音亦卿立时便望向门口,刘婆子这才匆匆赶来,走到跟前才见文绢脸上被泪水冲淡的血迹,立时紧张起来。只是不待她询问,赵氏便立即指责道;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这些莫不是你家主子教的?”
亦卿立时便接道;
“大夫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冰俏确实跟二爷一起回来的,可那又能说明什么?发鬓凌乱还是衣襟不整?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跟烟花之地娇声软语之人又有何区别,她这样做,只怕是急着想要证明什么?”
话说道此竟一眼也没瞧过一旁的冰俏,如此明显的漏洞竟然还敢与靖泽春扯上关系,当真是胆大。
“哼!这有什么好证明的,既然是坐二爷的马车回来的,那便在无任何选悬念。不过既然你多疑善妒,我便让你看个清楚。”
说着便缓缓踱步到亦卿身侧,缓慢的转了个圈然后看向冰俏;
“说,一句一句的说给二夫人听,你和二爷是怎么发生的,详细点二夫人可是爱听的很。”
说罢看着亦卿的眼神是**裸的鄙夷,只是冰俏毕竟是府里的丫头,在场的一干人等平日里都姐姐长妹妹短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哪里说的出口,抬眼望望赵氏,见她一副等着听的神情,心下发紧双手不由的便攥的死紧。看她这副样子亦卿便知事情有异,当下也接着道;
“是啊!既然大夫人要你说,你便直说无妨,在场的这些人平日里都是与你不错的你倒也用不着紧张,我想不只是我就连她们也都好奇的紧。”
闻言赵氏极其不屑的撇了她一眼在也不想看这个不知羞的女人一眼。
趁这个机会亦卿赶紧给刘婆子使眼色,示意她赶紧出去,微微张开的嘴似乎说了一个人字,刘婆子怔楞半响不禁怀疑是自己看错了,遂学着她的样子也张口学了一遍,得到亦卿点头这才悄悄的又溜了出去。
见冰俏迟迟未开口,赵氏不禁烦躁起来出声催促;
“这有什么好想的,赶紧说。”
听到呵斥咚的一声冰俏立时又跪了下去,垂着头出口的声音又隐隐的带了哭腔。
“大夫人,那样的事情您叫奴婢如何说的出口。奴婢伺候二爷多年一直安份受己,如今如今,二夫人竟然用烟花之人来与奴婢做比较,奴婢虽是丫头却也不堪受这样的侮辱,这样奴婢日后怎么做人,倒不如死了干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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