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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看好眼下中国宣扬马克思主义的政党,那对南方孙先生领导的政党又怎么看?”王尽美一时难以接受赵振中对苏俄以及马克思主义的一些认识,再次转移话题。
“对于南方那位孙先生和他所领导的政党,我并不很清楚。我只听说国人在掀起反日爱国五四运动的时候那位孙先生却悄无声息,还有就是他不担任国家职务却敢同日本签署《中日盟约》,签订就连袁世凯都不敢答应的卖国条款。”
王尽美、邓恩铭吃了一惊,毕竟《中日盟约》签定后,虽然曾有报刊披露过,可却在一些人的努力下很快就被淡化,加上又过去了8年多时间,两人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那如果马克思主义的政党和孙先生的政党合作呢?赵先生又怎么看?”王尽美想听听赵振中这个局外之人对两党合作的看法。在1923年中共三大上,与会代表就两党合作的问题可是争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国际的代表以国际的名义做要求才算通过,可就是这样,中共党内仍存在不少分歧意见。
“如何合作?”虽然知道这段历史,赵振中还是故做不知,开口问道。
“以党内合作的方式,一方全体党员以个人名义加入孙先生领导的政党,同时,还保持自己的组织独立性。”王尽美没有细说,只是概括做了点介绍。
摇摇头,赵振中说道:“我对政治上的事情不清楚,也不知道两个政党之间究竟是如何合作的,也就说不上什么看法。可我知道在商业上合作是为了共同利益。我们这里和德国人、美国人还有青岛商会的人合作都是平等的,按照出资比例分享收益,不存在谁加入谁的问题。要是一方加入另一方,那么有关利益和责任就很难确定,最终往往会因利益纠葛而导致分裂。”
“再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一个媳妇进了婆家的门,却不一心和婆家过日子,还想利用婆家的产业来养活自己和别人生养的孩子,想着等孩子养大后再如何如何,你说婆家的人能够容忍吗?就是婆家反对的人一时被家长压制下,可又能容忍多久?等压制的家长不在了又会怎样?”
赵振中无法明确说出历史结局会如何,就尽量用一些看起来粗俗的例子进行解说。
听了赵振中这显得粗俗的另类解说,王尽美和邓恩铭脸色都不好看。
“其实,不管什么政党,只要是中国人自己成立的,是为中国人谋利益的、不卖国的政党,都可以平等合作。中国的事情毕竟还是靠中国人自己解决的好,一家人的事情怎么都好说。马克思主义的东西与中国具体结合起来会怎样,现在还不好说。不过,外来的和尚就一定会把经念好?要是这和尚有意把经念歪,或者嘴歪念不好,又怎么办?何况,就是佛祖给人念经还要好处呢,没有好处,人家凭什么漂洋过海,大老远的跑来给你念经?”
听到赵振中这番话语,结合所知道的有关国际代表一言而决的一些情况,王、邓二人虽心中各有疑虑,却克制不在面上流露出来。
……
从南窑岛返回青岛的路上,王尽美和邓恩铭交换着对此次谈话的认识。
“我看他说的有些地方有道理,可有些地方很可能是夸大其词,而有些地方简直就是污蔑。”邓恩铭有些愤愤地说道:“苏俄怎么可能饿死几百万人?!”
“恩铭,他说的很多话都有一定道理的。就如同他今天说的那样,宣传的东西都是想让你知道的,不想让你知道的是绝不会宣传的。”王尽美说道:“还记得去年年初我们到苏俄时所吃的饭菜吗?招待我们的是白面包,对方同志自己吃的却是黑窝头。”
“怎么不记得?你那时侯还坚持要和对方吃一样的饭菜,不要白面包,要黑窝头呢。”邓恩铭带着微笑回忆道。
“可去年已经是十月革命成功4年多了,就是西方干涉都已经失败两年多了。对方同志,包括领袖列宁都仍在吃黑窝头,那的确说明当时的苏俄国内粮食严重短缺。但我们没有听到任何饿死人的宣传。”王尽美心情有些沉重。
“你不会相信那小子的胡说八道吧?”邓恩铭有些惊讶。
“我想他说的很多事情都不是胡说八道。”王尽美思索着说道,“比如他说的不能简单的依照财富状况来确定阶级,并进而确定善恶的说法就很有道理。现在想想,我们很多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
邓恩铭也点点头,同意道:“他说的的确有些道理。在这个时代的中国,能够读书并学有所成的人才的确绝大部分家庭都很宽裕。别的不说,就说一大我们十二个代表,只有你是贫雇农出身,其他代表的家庭境况都还算宽裕,至少都是富农水平。”
两人一路谈论着,不时也争论一番,踩着脚下积雪覆盖的道路向前走去。
当天晚饭后,赵振中找到周恬、周昊,将与王、邓二人之间的谈话作了详细说明。
“老赵,你说他们能听进去么?”
“那就不知道了。其实,我今天和他们谈话中也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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