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大放异彩时,就因你的强行介入而打乱运势。举个例子,你本来能嫁给一个器/大活/好的高粗帅,猝不及防被三了,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
系统的解释简单又粗暴,辛久微吓的好久回不过神。
她的反应落在庆帝眼里,不禁软下声音道:“朕知道爱妃性子向来温软,也不欲拿这些烦心事叨扰你,但这孩子现在养在你膝下,出了事,旁人首先看的不是他有没有犯错,而是你这个当母妃的有没有教好。”
辛久微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眼中顿时浮现一层水雾,她抽了抽鼻子,没吱声。
在这世界呆了一年,辛久微也明白了,很多事没有对错,她就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查清楚,让庆帝明白不是晏冗的错,也无济于事。
谁让他偏心啊,谁让摔伤的是他的心肝宝贝大太子啊,这隶朝一日没改朝换代,孰对孰错便凭庆帝高兴。
也不知庆帝是心疼她,怕她伤心,还是真的色上心头,接下来居然说今晚要留宿朝花殿,然后挥挥袖走了。
出去时,辛久微两条腿都在打颤,晏冗紧跟着她出来。
“你别担心,太子不会有事,你也不会。”她还惦记着要安慰他,停下脚步等他跟上来。
“娘娘。”晏冗在她身后叫她,声音低低的,有些模糊。
她回过头,见他整个人立在原地,双眸隐隐有些赤红,正死死盯着她。
“你……”她被他吓到,赶紧上去扶住他。
他紧咬嘴唇,唇瓣被咬的发白,很快有血珠渗出来,她骇然的道:“你做什么?快松口。”
两个人站在这里太显眼,她急匆匆的拉着他往膳厅走,过去后将里外的宫人全部挥退。她将他按坐在椅子上,捏着他的肩膀道:“我叫你松口!”
连续说了三遍,他才木然的松开牙齿,下唇已经破了,上面有深深的齿印,她又急又气,推了他一把:“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
他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半响,咬牙道:“不是我。”
“什么?”她有些莫名,一下没反应过来。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伤到太子。”他眼底发红,捏着她的手腕又紧了紧。
她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手腕的骨头都要被他捏断了,“好疼,你放开我。”
他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见她抱着通红的手腕不停吸气,心口仿佛有钝器重重划过,窒息般的感受浪头似的打下来,使他稍微清醒了些。
“对不起……”他想看她的手腕伤的怎么样,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
倒是辛久微,见他只顾焦躁急切的在旁边看着,木讷的跟木头一样,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坐下,先冷静一下。”
说完转身飞快的跑出去,很快拿着浸湿的巾帕过来,擦着火辣辣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