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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来了,万物勃勃生长,山花开了遍野的同时,农忙季节也来了。
紧赶慢赶,加上春花母女帮忙,刘三才将四个说书高台做好。四百钱一个,人工和木材都是自家的不算钱,再算上给得福酒楼做的那一个,短短一个半月刘三家就挣了两千个钱!
邻居们个个都将春花家盯得死死的,默算他家又得了多少钱。
刘三夫妻扛着新买的锋利锄头,嘴角憋不住的笑,上山下田耕作去也。
除草、挖地、点黄豆、育瓜苗、种小菜花生,还要给小麦施最后一次肥,两夫妻在既忙碌又愉快的气氛中忙了一天又天。
春花春月也没闲着,该洗衣做饭做家务是毫不退缩的,当然,偶尔偷懒是再正常不过的。但也只是说得多,姐妹也并没有做太多事。该吃吃,该玩玩,毫无农家娘子勤劳的自知。
春花领着孩子们上山摘鲜红的野山莓,吃得满脸鲜红,又给爹娘留下一大把最肥嫩的,得他们夸奖。春月和一群小男孩小姑娘抓着金黄的菜花在田野里疯跑,银铃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间。自由自在的甜蜜样让一大群劳作的孩子嫉妒得发狂。便有人挑唆。
刘老头首先看不惯,拉着春花春月非逼着她俩砍猪草。罗氏指桑骂槐,说这个刘家到底有没有个好家教。刘小姑要打春月。小兰娘碧芬娘说我家小子都可以帮着打水了。
只月二伯娘和春花娘是同一战线。她比春花娘更宠孩子,连冬生喝口水都要问问有无塞牙缝。
冬生下了学,也不读书,跟着姐姐们玩耍。
一日。春花娘和刘三扛着锄头经过一片竹林,忽然听见一阵哇哇大哭声,两人心中揪起,飞奔着去看春月出什么事了。
春月伸出娇嫩的小手,抽抽噎噎递给爹娘看。手还是手,不过上面有一串红疙瘩。冬生摊着手道:“三伯娘,春月的手被绿色大毒虫蜇了,好大一只!就在那儿。”
春花听见妹妹哭声,忙抱着春雪来看。
春花娘看着春花就是一痛臭骂,“怎么照看妹妹的!她被虫蜇了你都不知道?哭得这么大声儿,你耳朵聋了,没听见?”
春花耷拉着头,没顶嘴。
“好了,吵什么吵!”刘三没好气地朝后吼一声。
苦果树下爬了一连串长满绿毛拇指粗的毒虫,刘三挑出一只,将它的身体扯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体液,用手夹出,抹在春月的手上。
春月流着鼻涕,哇哇叫唤,“爹爹,月儿好痛!呜呜!”
刘三安慰道:“好啦!抹上就不痛了。你怎么沾上虫子的?这种绿毛虫沾上就刺痛难忍,起大红疙瘩,我小时候也被沾上过几次,比你哭得还凶。”
春月转着小眼,只不时耸动肩膀小声哭泣,却不回答刘三的话。”
冬生看了一眼春月,道:“三伯伯,我和春月本来在看蚂蚁搬家。顺着蚂蚁走到这棵苦果树下,然后看见了绿毛虫。春月说要把绿毛虫送给蚂蚁吃。她抓起了绿毛虫……”
原来是自作自受!
大家都无语。
第二日,春花春月跟着刘三下地玩。春花找到一丛鲜艳的山莓,避过刺,小心翼翼地采摘。
刘三夫妇扯着麦丛里的草,议论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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