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则亲自带着剩下人奔下城墙,杀奔城门洞去了。
足足一刻钟后,随着轰的一声巨响,谯县东门地吊桥砸了下来,重重落在桥墩上。
罗征立刻紧了紧手中地马刀,狼一样地目光死死盯着紧闭的城门。
城门洞里,杀声震天,震耳欲袭。
很快,一阵‘吱呀呀’地响声中,紧闭地城门被十余名西凉兵合力推开。
“杀。”
罗征再不犹豫,立刻催马杀了进去。
身后二百骑紧紧相随,个个持刀怒目,杀气侧露,催马狂冲。刚刚赶到的七千西凉铁骑亦毫不停留,尾随在后,以雷霆万钧之势杀进了谯县东门。
昏暗地城门洞里,许褚领着数十名西凉兵,正杀的守城军卒溃不成军。
西凉军本来就是精锐,守城的兵卒不过是些郡国兵,久疏战阵,措不及防下,大队人马来不及赶到支援,数百名军卒如何是如狼似虎地西凉军对手。
等到罗征率大军进城,守卫东门地数百军卒立刻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谯县,许府。
许靖从睡梦中被惊醒,顿时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来人,快来人。”
许靖一边匆匆披下塌,一边放声疾呼。
早有仆佣闻声而进,“老爷有何吩咐?”
许靖急地火烧眉毛,大声问道:“何处喊杀声?”
仆佣答道:“好像是从东门传来地。”
许靖急道:“可是西凉叛军趁夜攻城?”
仆佣迟疑道:“这个,小人亦是不知,不如派人去打听?”
许靖怒斥道:“还不快去。”
仆佣刚刚屁滚尿滚地跑出去,就有军校面无人色地冲了进来。
“大人,大事不好了。”
军校冲进外堂,急声大叫道:“西凉叛军从天上飞上城头,我军措不及防,被杀年节节败退,眼下东门已经失守,西凉叛军已经进城了,请大人速速离开。”
“什么?”
许靖大吃一声,厉声喝斥道:“西凉叛军又非飞鸟,何以能从天上飞上城头,此分明是拖辞之言,安能欺吾,气煞吾也,真是气煞吾也!”
军校使劲捶了胸口一拳,大声发誓道:“大人,末将绝非推辞之言,城头上我军将士们都看到了,西凉叛军就是从天上飞来的,若有半句虚言,教末将不得好死。”
“呃!”
许靖看军校不似虚言,也有些傻眼了。
西凉军从天上飞了过来,直接飞上城头,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
军校见许靖还在发愣,连声催促,“大人,西凉叛军已经进城,请大人速速离开。”
许靖这才回过神来,浩然长叹一声,萧索地道:“孔大人临时之际,将守护豫州安危地重任交付于吾,今谯县即失,刺史大人根基不全,安敢独自逃生。”
军校急道:“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
许靖脸色木然,兀自不动。
军校再三苦劝,许靖才叹了口气,道声罢了,在军校掩护下匆匆离去。
东门。
罗征杀散守城军卒后,立刻厉声下令,“留下五百兵马守住东门,其余大军兵分三路杀奔其余三门,清剿城中残余抵抗之兵,严令城中百姓不得上街,违者杀无敇。”
“遵命。”
众军校齐声应命,随即率军迅速离去。
许褚则骑上亲兵牵过地站战,持刀跟在罗征身后,严加戒备。
罗征大笑道:“仲康不必过于小心,本将军身经大小数十战,浴血还生,能活到现在也算稍有武艺,虽不及你武勇,但对付几个小卒却不成问题。”
许褚虎目生威,嗯了一声,并不答话。
罗征把手一挥,当即双腿一夹马腹,喝道:“走,去刺史府。”
蹄声隆隆,许褚和五百骑兵纵马相随,径自杀奔刺史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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