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
张轩猛地跃起,上了墙头。
然后横向飞掠。
“此路不通!”
包冬出现在前方,笑吟吟的。
“滚!”
张轩脚下顺着围墙滑了过去,近前一拳。
呼!
包冬轻松被他击退,就在张轩暗喜时,就见前方十余弩手.
近距离面对强弩,宁雅韵也得逃。
张轩疾退,可包冬早已在后面蹲点,一个扫堂腿,张轩跃起,半空中,如安驾到。
呼!
张轩被拿下。
“马上拷问!”
赫连燕冷着脸,“务必要问出口供来。”
“此事不妙。”包冬说道:“消息传出去后,那些本想从军的勇士大多被家人劝住了。悍不畏死的勇士,也怕鬼神。”
压力自然就传到了锦衣卫的头上。
找不到证据,就是失职。
“堵住嘴!”赫连燕发狠了,“就算是把他的皮扒了,也得问出口供来。”
赫连荣来了。
问清情况后,赫连荣说道:“其实,是否有口供不打紧,关键是,找到人。”
“何意?”
曾经的手下,如今摇身一变,变成了高僧,顺带还是国公身边的幕僚,这等际遇令人称奇,也令人有些不适。
“国公说了,三州一下,许多事,就无需太过隐忍。拿下杨松成在桃县的人,尽数竖杆子。”
“这是.”
“国公这是在隔空告知杨松成等人,你做初一小心我做十五。此刻竖杆子的是他们,回头国公去了长安,说不准在杆子上的便是你杨松成!”
“爽快!”捷隆赞道。
这等快意恩仇的话,令人不禁神一振。
半个时辰后,赫连燕看着那堆烂肉,“说吧!”
“是王尊!”
“在何处?”
“彼岸.卖棺木。”
“一个看风水,一个卖棺木,倒也相得益彰。”
“走!”
彼岸棺材铺中,王尊正在听随从禀告。
“.赫连燕带着人去了陈州,不知所踪,不过咱们的那批人也就此失踪。”
“赫连燕回来了。”
“是!”男子说道:“带着人急匆匆的回来了。”
“她去了哪?”
“锦衣卫的人警觉,兄弟们不敢跟。”
“跟!”
“是!”
“呼!”
巨响声中,门板的碎屑飞溅了进来。
王尊毫不犹豫的一脚把男子踹向门外,自己急速往后面跑去。
他冲向后门,刚接近,后门就被人踹飞了。
包冬站在外面,微笑道:“王先生,久违了。”
赫连燕到了节度使府。
“国公,拿住了那人。”
“哦!”杨玄说道:“尽数留着。”
“是!”
杨玄回家,“阿梁呢?”
“树上!”
郑五娘一脸绝望的抬头看着树上。
杨玄抬头,剑客就蹲在树权上,嘴里叼着阿梁。
老子!
想吃豹肉!
“阿耶!”阿梁招手,示意父亲也上来。
“阿梁!”
周宁抱着老二出来寻儿子。
“阿娘!我在这!”阿梁很是兴奋的招手。
一家子都在树上,多好!
随后,阿梁被揪下来,屁股挨了几下。
剑客被杨玄丢到了屋顶上。
“呜呜呜!”
阿梁在哭,屋顶有细微的脚步声,这是剑客在来
回踱步。
富贵趴在杨玄脚边,吐着舌头,很明智的远离了暴怒的女主人。
至于小主人,自求多福吧!
教育了一番后,杨玄以带着阿梁去忆苦思甜为由出门了。
“阿耶,树上好!”
阿梁抽噎着。
“是不错,可下雨怎么办?”杨玄问道。
“打伞!”
“下雪呢?”
“打伞!”
“不冷吗?”
“多穿些。”
“冷天咱们得缩在被子里,树上你缩哪?”
“剑客暖和,抱着它睡。”
“要不,给你建个树屋吧!”
“好呀好呀!”
“还敢说好!回头你娘一把火把树屋烧了。”
在这方面,母亲是暴君,而有过同样童年经历的父亲却是爱莫能助。
玄学山门外,宁雅韵在做法。
“急急如律令,去!”
案几前跪着王尊等人,桃木剑点向他们,说来也怪,几人的额头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骷髅的画像。
“此乃邪魔外道,见到我北疆蒸蒸日上,便想破坏。”包冬在边上卖力的解释着,“他们背后有人,是个大人物!”
“急急如律令,去!”老帅锅配合的再度出手,风吹过,王尊等人被吹的狼狈不堪。
“看,这便是邪魔外道来了。别慌,看我玄学的神灵出手!”
包冬一脸傲然,“我玄学神灵乃是大德,最是克制这等邪魔外道。”
百姓听的一愣一愣的。
“国公,这等糊弄,就怕百姓以后依旧深信这等事啊!”
罗才也来看热闹。
“这是权宜之计。”杨玄说道:“只等大势一起,别说是邪魔外道,那时候民心齐整,谁作祟都不管用。”
大势之下谁敢逆势而行?
“去!”
老帅锅卖力的表演着。
当他收工时,王尊等人七窍流血,看着颇为骇人。
该到杨玄出场的时候了。
彭西一家子来了。
“二郎是被人下毒毒杀的!”
随着彭西的话,那些百姓怒了。
失去了对鬼神的畏惧之后,他们觉着,这是对北疆的挑衅!
“杀了他们!”
杨玄出来,亲自把彭二郎的牌位送进忠烈祠。
瞬间,彭家人都跪了。
“二郎被人害了,可老夫还有两个儿子。三郎,你去从军,为国公效命!”
“好!”
杨玄出来,就看到彭三郎跪在那里,目光坚毅,“小人要从军!”
“这”
杨玄犹豫了一下。
彭三郎叩首,“国公若是不许,小人便跪死在这里!”
“罢了!”
杨玄叹息点头。
“小人要报名!”
“我要报名!”
罗才大喜,当即令人在现场办公,考核收录。
杨玄和宁雅韵站在一起,“民心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