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古乐不打算再跟关夫子打太极,冷笑道:“道长有话还是直说吧?你转弯抹角,绕了一大圈子,你到底图的是什么?”
关夫子石破天惊道:“贫道希望小友能助我一臂之力。”
古乐苦笑道:“小子修为低微,拿什么来助道长?”
“与我一战。”关夫子斩钉截铁。
古乐脸色却是一变。
“贫道修炼数十载,矢志仙道,精进修为,在深山参道一呆,便是二十年,到如今炼虚化境,但离那半仙手段终究是差了一步。”关夫子这一次语气冷淡,神色志定,缓缓道:“一步之遥,仙凡永隔,但是正如贫道刚才所言这天地之间自有其不可更改的定数与规律;人法地,地法天,天化自然,道本是心,万物亦是道。而这天下事,不外乎一个力。绝对力量之下,一切皆是蝼蚁。贫道潜修数十年,既然无法从自然得道,唯有在力是上寻求突破,而同一级别高手间的较量,在生与死之间撞击,或许就能如火凤凰一般在烈火之中重生,跨出哪后一步,从天人合一踏破天人之限。”
古乐脸色再次一变。
关夫子望着他道:“唯有极于道,故能极于仙,道友可愿成全贫道?”
这一次,关夫子对古乐称呼变了。
语气,客气之极,是一番肺腑之言。不过关夫子再摆出一副求道心切模样,在古乐看来,就像是一个偏执狂,在仙道的路上,不仅对敌人对自己都是一条后路不留,不达目的不罢休。
“公平较量,道长觉得我是你对手吗?”古乐苦笑。
“贫道可以等。”关夫子语气真诚。
古乐苦笑道:“这是强人所难,非道家所取。”
“道家讲的就是个顺其自然,你我能在此见面,何况不是命中注定?”关夫子微微笑了一笑,头也不抬,道:“而且贫道曾给自己批过卦,命中注定,你我都有一战。”
古乐终于有了火气,冷笑道:“关夫子,你在是威胁我?”
关夫子笑了笑,探邃莫测的眸子闪动着智能的采芒,缓缓道:“小友何必动怒,你我都是同道中人,追求的都是仙道极致。在‘道’的路上,其实一切都可放下。你之所以如此暴怒,其实这也是你的弱点,假若小友不成全老道,老道若是把心一横,小友守护的一切岂非尽付东流了?如果真是这样,老道我也不介意做一回恶人,到玉泉山古家大宅走一趟。”
风水轮流转,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古乐握住双手,面带浓浓杀机。
关夫子面无表情,但角逸出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小小“提醒”道:“小友要是这时和我拼个两败具伤,可别忘了,老道还有一两个不成气的徒弟。硬闯玉泉山办不到,但弄一弄刺杀,对付几个保镖非是什么难事。”
古乐双手一松,权衡利弊,极力控制怒气,冷笑道:“道长还真有修道之人风范。”
关夫子没在意古乐嘲讽,轻描淡写地道:“修道者讲的就是一个杀戮果断!你可以说老道以势压人,但却改变了你我终将一战的事实。而且老道也非乘人之危,可以等,等你踏破炼虚化境。而作为补偿,老道欠你一个人情。”
古乐冷笑不语。
关夫子瞥了外面一眼,轻轻一笑,继续给古乐增添了一点压力,道:“小友,你那位红粉知己给你搬救兵来了,还有,请别让老道为难。老道背上这把长剑,已经有几十年没饮过血了。”
果然,外面拥进一批人来。
古少杰、袁风流、舒心,身后还紧跟着四位个头一米八左右的年轻人,均是穿西装,而西服也不小,但穿在这四人身上,还是非驴非马的效果,因为这四个汉子一身肌肉实在太过强横,近乎跋扈的胸大肌,鼓起的肱二头肌,还有肩膀附近的三角肌,都将西装撑得有些滑稽,滑稽里透着蛮横和狰狞。
关夫子饶有兴趣看着这群蜂拥而来的人,重新端起茶杯。
古乐坐着没回头,一双眼睛,真如饿狼一样盯着关夫子。
“表哥,表嫂说有人上门找场子!草,他妈滴老道士,也敢在四九城里找麻烦,没王法了!”袁风流一如既往的跋扈与嚣张,真是不知者不畏。
古乐有些头疼,但脸上那股严峻难以掩饰,不过大体还算镇定自若。
关夫子占尽先机不急不缓态度,浅笑道:“小友现在不用急着答应,我刚才仆了一卦,一个月之内我们还会再次见面。希望到那时,小友给贫道一个满意答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