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大不了往他家里寄一点,再多烧些纸钱给他,也算安了他在天之灵。只希望阿立做鬼之后不要惦记着这点钱。
如此想着,阿威接过锁龙钥的同时,用力猛推了张蒙蒙一把,随后跳上了一个马桶,抓住通风口便爬了上去。还是怎么进来怎么出去的好。
张蒙蒙被用力一推,刚好撞到曾逸凡的怀里。
“咳咳,咳咳咳。”突然被撞,本就因为吐血而体虚的曾逸凡又剧烈咳嗽起来。
“对,对不起啊,我又撞到你了,哪里不舒服吗?”张蒙蒙一脸的着急。
“这里。”曾逸凡呈痛苦状,抓过张蒙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这里吗?是撞到心脏了吗?什么感觉?是闷闷的还是绞痛那一种?”张蒙蒙一时紧张,就担心曾逸凡受了什么内伤,被按在他胸口的手又不敢乱动,只能轻轻动了动。
“是装满了你,什么都塞不下了的感觉。”曾逸凡挑了挑眉毛一脸坏笑。
不过也是醉了,为毛每次破了大阵之后,曾逸凡的情商就变得高,而后又跌落低谷。赵大鹏在旁边听着这一番肉麻的对话,已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张蒙蒙又羞又恼,羞的是这番情话,恼的是明明还受着伤,却装作没事人一样。
“你们俩够了啊,在林家村这样,在这里又这样,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电灯泡啊!不是说没几分钟那些个大蚯蚓就又回来了吗?还不走,难道准备做亡命鸳鸯啊?”赵大鹏已经忍无可忍,走过去重新打横抱起了郑梓萱。
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的萱萱晕倒,前后耽搁了好几分钟了,该不会也撞了什么太岁吧。也是真够倒霉的,怎么自己的女人都爱晕倒。
如果真的又撞了太岁,这一回肯定狠狠放他曾逸凡的血,让他没精力说那些肉麻的情话。真是的,莫名感觉他俩出门后就要直奔酒店啪啪了,满心不爽。赵大鹏如是想着,越搂紧了怀里的女人。
“逸凡,这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张静,此刻从洗手台上跳下来,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张工,你是不是担心外面也会有轸水蚓?”曾逸凡说话的同时,悄无声息地将张蒙蒙的手从胸口移到了自己腰间,两人自然地挨在了一起。
“这些东西,似乎最开始就是从外面进来的,如今你没了那个可以弄来土的东西”张静确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刚才张蒙蒙被劫持,她也很担心,但同时更担心外面如果有大量的轸水蚓,没了锁龙钥,他们也是无法出去的,或许死的人会更多。
“这些轸水蚓都是冲着翼火蛇来的。同为朱雀南方星宿,第六星宿翼火蛇的忽然死亡,引了第七星宿轸水蚓的恐慌。且轸水蚓只会出现在洗手间、水塘这些有水的地方,外面大厅应该不会有。”
张蒙蒙听着曾逸凡讲理论,不住地点头,俨然一副乖女友的模样。
“不过”曾逸凡忽然陷入了沉思。
张蒙蒙明显感觉到自己搭着的曾逸凡的腰身忽然紧绷了起来。
“不过什么?”
“轸宿凶星不敢当,人离财散有消亡”况且,白虎挡煞,朱雀抬头,富龙呕血,轸水蚓潮,这么多风水异象,不可能只死悍马男和阿立两个人。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