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米的春花婶子说,好像瞅见大姐一家子回来了,这不,我就急忙忙赶回来了,嘻嘻……”
“娘,咱又不是外人,玉宝现今长大了,有他的事情要做,您就随着他好了!”孙氏作为大姐,很护着幼弟。
孙氏对闺女的教养也很看重,虽然这小舅舅只比锦曦年长五岁,但孙氏还是把锦曦锦柔推到前面,让她们给孙玉宝见礼。
锦柔心理年纪和生理年纪都小,倒没觉得什么,锦曦心里可就有点别扭啊,但还是照着规矩做了。从血缘关系上论,孙玉宝是锦曦锦柔嫡亲的娘舅。
能有这俩便宜的外孙女,少年孙玉宝心里也很激动,但还是整了整衣裳,摆出一副长辈该有的老成样,受了她们姐妹的礼。
“姐夫,外面停靠的那辆牛车是你们的吧?”孙玉宝转头跟梁俞忠说话。
梁俞忠就说是。
“姐夫,我帮你把牛车赶进院儿来,那牛瞧着又饿又干的样子,在那一个劲儿的蹭枫树皮哪!”
梁俞忠进屋之前,把那牛拴在枫树边上。
当下,梁俞忠和孙玉宝二人同去了外面。
这边堂屋里,孙氏亲昵的挨着孙老太,娘俩有着说不完的话,锦曦锦柔文静的坐在一旁,喝着山楂水。
“日子过得真快啊,一晃你这俩闺女都长这般大了,孩子们长得真好啊……要是你爹在天有灵,看到你的这对活宝,老头子做梦都要笑醒喽……”孙老太目光恋恋不舍的在锦曦锦柔身上瞧着,叹道。
提及过世的爹,孙氏心情复杂。
“爹过世也没能来披麻戴孝,娘如今病那么久,我也不晓得,不能床前侍疾,孙家沟就我孙玉真,是最不孝的闺女……”孙氏说着,眼眶就红了。
锦曦一边喝着山楂水,耳朵里留意听着嘎婆和娘的谈话。
孙老太摸着孙氏的头发,心疼道:“傻闺女,咋这样埋汰自个?娘这病是老病根子,不碍事的!再说你爹过世那会子,锦曦才刚落地,咋能让你一个月子里的人,来披麻戴孝?”
“枉费了爹那般疼我,把一身的手艺都传给俞忠,他老人家过世,我都不能来送他最后一程……”
“我苦命的闺女,娘晓得你月子里没少淌眼泪,别人家闺女满月回娘家,哪个不是白白胖胖,你却瘦的不像个人样,曦儿也是瘦小的可怜呐!你这迎风淌泪的毛病,就是月子你落下的病根,娘每每想到这些,就难过的睡不着啊!”
孙老太和孙氏说着,都抹起泪来。
锦曦释然,难怪孙氏动辄眼角就湿了,还以为她是性子过分绵软,原来是月子里哭的啊。
女人从怀孕到分娩,是一生中最慎重的时刻,身体机能会进行一次大调整。
月子调理的好,可以修补身体机能的一些漏洞,调理不好,触动了情绪,落下的病根往往会伴随终生。
除非,将来能有舒适的生活,好好的调养。绕到这个点上,脱贫致富又成了最迫切的.这回到嘎婆家这山沟里来,脱离了老梁家那些人,锦曦要好好琢磨下发财致富的点子了。
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只要肯用心去发现,一定会找到赚钱的路子的,锦曦若有所思。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