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处所,精心编排你的舞姿为好。”
现场不禁有人猜想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衣着虽然素雅,但质地绝非一般富贵人家所能拥有,举止适中得当,身姿傲然威仪,且所说的每句话都关乎国体,莫不是宇硕的皇亲国戚?
“你这女子好生大胆,我虽然只是巡城御史属下的一名小小官史,好歹也是朝庭命官,你不胆敢动手打手,还对苍泽使臣也言不敬,你就不怕我奏明御史大人,让你遭怏么?”
挨了两记耳光的罗仕官已气得胸中怒火直燃,指着凤宁一阵怒喝,却任被女子泰然自若的神情吓得胆颤心惊。
“她算什么苍泽使臣,不过是名舞姬而已,你既是归巡城御史管辖,今日之举若自行去领了罚,我便饶你性命,还有,你回去告诉巡城御史,让他写一份检章折子递到史部,至于内容嘛,就是你。”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倒抽口凉气,感叹道,好狂妄的女子。
半阖了眸子看向罗仕官,凤宁继续言道:“怎么,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罗仕官早已被那番话给怔得冷汗下淋,那还胆敢说什么,诧然的点着头,结巴的应着,“我知——知——知道了。”
“让轩车行至过来,我有些乏了,今日之事作罢。”前面的话是对竹梅说的,后面的话是对年掌柜说的,竹梅先行离开,年掌柜却还停留在人群当中,不敢在主子未离开之前动身。
凤宁轻轻的叹了口气,摇身走到妮嫣面前,她妖绕绝美的脸让她想起了地魔教三使之一的媚娘,但却没有媚娘那份胆色,“苍泽的强大虽然天下尽知,若他的臣民都是些恃才傲物之人,那也不过是绣花枕一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回去处所告诉林天刚,不管苍泽有多大能耐,此乃宇硕皇都之暝灵城,最好让他约束随行之人的行径,以免产生误会,毁了两国的友谊。”
妮嫣虽然不悦,却是胸中有怒不敢直言,只得强作笑颜吐出两个字,“知道。”
凤宁作势满意的颌首,澈眸微抬,扬起些许温和令人欲易亲近的笑靥,“都散了罢,在这里围着,会乱了秩序。”
轩车之声渐渐驶来,围观的人并未着因着凤宁的话而有离开的意思,纷纷看着她上那辆轩车,徒然一束探究紧随的目光,直凝视着到那轩车消失在街角,仍不忍收回。
车室之中,凤宁神情冷漠,然那双玉眸里却满是兴味之色,她明白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引人注目,不过,为了确定心中一些疑虑,牺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娘娘——。”习惯了主子嬗变的神情,竹梅一声轻唤,饱含一丝担忧。
凤宁自是明白她语中之意,有人已跟随轩车走了几条街了,再继续下去就得跟着回帝宫了,看来鱼儿真是上钩了,“去金店。”
“是——。”
前两日听父亲说过,他让人打了一长命锁还在金器店中,与其陪人家绕弯子,不如去办点儿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