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一个李父很宠爱的妾生的儿子—李环冬告的密。李母很是不喜这个庶子, 她恨得还有那些比她年轻貌美,迷惑了李父的一个刚进门不久的小妾。
女人的嫉妒心是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就减少的,李母真是恨透这些比她年轻比她美艳的妾了。
陷害李环冬和李父小妾这种事对苏浅语来说,真是太简单了,她很是容易就将喝醉了的李环冬送进了这个小妾的屋子里。当然,这个小妾也得被下点助兴的药。
等到两人正情浓时,喊着众人来场轰轰烈烈的围观奸情。
李父就算再喜欢这个小妾,也不可能再要她了。至于这个本来挺喜欢的二儿子,居然做出了这种事,李父对他更是不喜,原来以前的孝顺懂事都是装出来的。
因为这件事,苏浅语跟李母算是站在统一战线上了。苏浅语帮着李母用很是隐秘的手段处置了好几个她不喜欢的人。
就这样,渐渐的,李母对苏浅语产生了依赖,李府的一些事情也都开始交给苏浅语去办。
就这样,苏浅语终于在李府站稳了脚跟。至于跟她不对付的李环春的兄弟媳妇们,根本就不是事儿,在苏家的时候,苏浅语什么冷遇没见过。
她现在又重新充满了斗志,李府很快就是她的了。她想要做的事情,也很快就能着手了。
李环春现在跟苏浅语的话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生意上的事儿,他还是很想听听苏浅语的意见的。
他很是无奈的对苏浅语道:“浅语你说,我店里的生意全是仿照甘橘的店弄的,杨四哥将甘橘的手艺更是一点儿不差的学了过来,咱们的生意怎么就没有她那个破饭店好呢?”
苏浅语想了想道:“这个原因可就多着呢,甘橘最开始做这个,怎么也有些独门秘籍,是杨四哥学不来的。不过咱们可以从别的上做文章。”
食材店面雇人,什么都是压缩到最低了,李环春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以再做文章。至于口味,李环春实在不知道该从什么上进行改进。
苏浅语看着李环春一脸迷茫的样子,有些得意的道:“咱们可以从食材上下手。”
“食材?”李环春更是不解了。
他们酒楼用的肉都是从乡下直接收上来的猪鸡,已经没有二道贩子了,没法再省了。
“咱们做的东西味道那么重,吃饭的人怎么能分辨出食材来呢?咱们不一定要用这么新鲜的食材啊。”苏浅语将话说了一半。
李环春却是懂了。可他还是担心,要是客人吃坏了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苏浅语也想到了,“咱们天一酒楼那些贵客,咱们就继续用这些新鲜的好食材,其余的小店,就可以用一般的了。这样咱们吃食的价钱不就会少很多吗?谁便宜的不吃吃贵的啊?”
听她这么一说,李环春也动心了。可他还有顾虑,就是吃这些东西,会不会有人吃坏啊。苏浅语又给他吃了颗定心丸,“当然不会有人吃坏了,咱们用那么热的油炸过的东西,有多脏也炸没了。”
就这样,李环春悄悄的派下人去远处的村里收购死鸡死猪。
有些人养得牲畜很多,一旦得了瘟疫,就是成片成片的死。但绝大多数人是不吃死肉的,就是那些非正常死亡的动物、没有放了血的牲畜是没人吃的。可还是有些贪图小利的人将这些低价买了,做做处理,再当好肉去卖。
李环春做的就是这个勾当,不过他不是倒手去卖,而是将这些直接放进了自己的店里。
因为李家饭店的吃食狠降价,来吃饭的人果然比以前多了不少。
尤其是那些平时生活拮据的,见到这么便宜的东西都想来尝尝鲜。
甘橘的八味饭店还是受了一定的影响。一些人都觉得甘橘的店里赚的太多,不厚道。
可自己到底放了多少本钱,心里是清楚的。甘橘一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李环春家的东西会便宜自己这么多。
直到一天小八指使人偷偷从李家买了吃食回来尝。
甘橘只吃了一口,就发现了问题,李家这个肉有问题。一吃就不是新鲜的。可在油炸和调料的掩盖之下,已经不易分辨这个肉到底新不新鲜。尤其是不常吃的人,更是不好分辨了。
甘橘很是忧心,大家经常吃这样的肉,时间长了会不会出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