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了想,自己的茶叶是根本就不会是惧怕任何茶庄商家进到京城市场来排挤他的占有率,除非有人采到与他一样的茶叶,但估计难。再说,自己还有一个镇店之宝,“叶之魂”谁怕谁呀。
就在天寒准备走出这一间兵器店时,突然是看到了一个张似曾相见过的脸,很清秀,个子要比他来得矮一个头。这时只见他把手是很有礼貌的放进了一个有些粗壮又比较不可爱大汉的怀里,手很轻很轻,轻到那大汉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清秀脸站的位置也很好,除了天寒,谁人都没有看到他的手正在劳动着。
不知可时跳到了天寒肩上的小雪也看到了,轻轻的呃了一声,在天寒的耳边用爪子一指,轻声说,“呃,天寒哥哥,那个人在干什么?他的手放错地方了吗?”
天寒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硬是不理会他抗议而跳到头上,正有些无聊的趴在那里,用一只小爪子托着自己的下巴的小家伙就已抢着回答,“切,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小雪,偶跟你说哦,这是贼子,他在偷东西呢,这事偶见多了,真没出息。”
那口气很是不屑,说完还用另一只空闲爪子伸出了中指,鄙视了一下那个正在下手的清秀脸,像真正的见过了世界般。要是天寒看到小家伙在头顶的表情与动作,都不知道是怎么说。
没理会小家伙,虽然天寒不明白小家伙是从那里知道贼子这个词的,想来又是那新手村的小乌龟所教,只是这次倒是猜错了,是猪猪在平时和小家伙聊天时知道的。
天寒把小雪伸出的爪子给按住,悄声的对它说,“嘘,别出声,人家的事情,不要管,也别听宝宝乱说,它还不是啥都不懂。现在先看看,那一个大家伙看来也不是善类,长得一副恶人相。”
对于天寒的话,小家伙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它也不是第一回给打击了。只是爱理不理的盯着那个它认为的“贼子”看个不停,想知道他拿偷些什么。
莫怪天寒见到有人偷东西也没有出声,更没有见义勇为的大声呼喝。只因在事情没有明白之前,所做的并不一定就是好事,也不见得这“贼子”所为就是坏事。天寒之所以这样想,主要是那大汉长得实在是对不起群众,诚如他所说的,一见就知他不是一个善类。
清秀脸手法很巧妙,也很快,把手从那人的怀里拿出来时,一点都没有惊动到大汉。天寒离他有三四丈远,刚好又有一个兵器架挡住,清秀脸并不知道他的动作因为环境与角度的原因是给天寒看得是清清楚楚,也因为他是半侧脸,天寒也不知道他长得如何。
当清秀脸把从大汉怀里一个并不是很大的小布包快速的放进自己的怀里时,在扭头的一刻,天寒终于是想起为何是似曾相识了。这个清秀脸就是刚刚才街市给三人给追的那一个年轻人,没有想到是他。
不禁轻叹一声,“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这话说的性别很不对,但天寒却是觉得意境很适合,相貌也清秀,嗯,为何做贼。不过这事与他无关,贼也是一种有前途的职业,不能因为职业的关系而向对方投视鄙视的眼光,除非是他偷到了自己,那就大举镇压。
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之风云,事有变幻难猜及。正当清秀脸得手后,脸上浮起了笑容,才走出两步。大汉可能是想拿东西吧,把手是伸进怀里摸索着。突然手一顿,清楚的看到他的脸上是为之一变,然后是手在怀里急速的上下摸了个遍。
很明显,他是发现了自己的东西不见了,一声怒吼,变得有些狰狞的脸往四处张望。很不巧,清秀脸离兵器铺的门口还有两丈的距离,就给发现了。
身形的有些慌乱,有些紧张,给一声怒喝吓得身形为之一顿。想再强作镇定若无其事的往门走已是不可能的了。
“站住,你给我站住。好你个小贼,竟敢偷东西偷到大爷我头上,真是活得不烦烦了。”大汉的话把本来就因他高声而引来的眼光再次是聚在了一起,并是随着他的眼睛瞪向了门口。他四五个同伴已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扑向了清秀脸。
这一扑不要紧,却是给了清秀脸一个溜走的机会,反正也给发现了,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像一条滑溜的泥鳅,在数个凶悍之人不还没有到来之时,已是窜出了门,大汉与同伴是紧跟着飞出了门。在兵器铺里的其他玩家也是跟着跑出去,看热闹,一直以来都是中国人的天性。当然,也是小家伙的天性,还没有等天寒有所表示,它已是跳到了鸭鸭的背上,催促着它快快的跟上,不要把人丢了。
抓着鸭鸭脖子的它是一声,鸭鸭当马一样的骑了出去,天寒只好无奈的跟在后面。其实他也是好奇那清秀脸是偷了些什么东西,大汉们那满脸的怒气可以看得出,那小包里的东西对他们好像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