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再一次的闪开,装作要回答小家伙的问话。
“相信,当然相信,宝宝的话我怎么不相信呢。我一看这字就知道是宝宝和雪儿写的,刚才只不过是故意这样说,要惊呀一下嘛。要不然不就是浪费了宝宝辛苦学字了吗?我早就知道宝宝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你的,小雪也是粉聪明粉聪明的。”
不得不说,其实小家伙很好骗,嗯,小雪也很好骗,这种好骗是来自对天寒的信任,只可惜天寒欺骗和利用了这种信任。幸好,他还没有用这信任去做坏事,要不然,两个家伙还不伤心死了。
对于天寒的话,小家伙与小雪当然相信,开怀的笑起来。清脆悦耳的笑声发自内心的真诚,笑声中有着它们的骄傲与开心。小家伙与小雪两双爪子相互一拍,做出胜利的表示,然后各在天寒的脸上亲了一下。
似要表演给天寒看它们所练的字,要让他真正的相信,这字真的是它们写的,跳到桌上,把原来毁了的字贴拿开,拿起毛笔,准备挥毫一番。而诺诺听了天寒的话,直翻白眼,心里暗道,这两个小家伙也太好骗,太好哄了吧。
天寒说什么它们都信,哼,天寒这家伙,就爱骗人,连那么可爱的宝宝和雪儿都骗,不可原谅。也幸好,天寒转过了身子看小家伙它们两个写字,没有看到诺诺这个罕见妩媚的表情,要不然,某人可能会看呆,口水长流积成潭。
沾了沾墨,小家伙与雪儿蹲坐在桌上执笔于爪,运力于笔,劲透于纸,疾笔如风。专注的神情,一点都看不出这是两个顽皮的家伙,特别是小家伙,此时的它,是那样的可爱,是那样的专注,那有平时大大咧咧,像个顽童。
它们写的词,竟是晏几道的《思远人》“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念行客。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泪弹不尽当窗滴。就砚旋研墨。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这是一首闺中念远怀人词,不知它们是从何处习得此词,又为何写这词,不会是借此词来表达,它们对自己的想念吧。倒也是,他没有上线,两个多月不见,也能当得了“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人不在,信何处可寄。
此不管它们明不明词中之意,但字写得确是好,每个字都力透纸背呢,大大的夸赞了它们一番,喜得两个笑意满面,甭提有多开心了。问道,它们怎么写这首词,不写刚才它们写了一半的“侠客行”。得到的答案,却一时叫天寒不知如何是好,心里生出一种不知是啥的感觉,感动,开心,愧疚,开心,喜悦,可以说是百感交集。
原来,小家伙说,这首词,前些日子,阿紫姐姐与诺诺姐姐常念,还写在纸上。这词,它们可是很熟了呢。也许,小家伙与小雪不知道这词的意思,只因为两位姐姐常常在嘴边念着,记于心底,也就熟了。可却也从中道出,两位女孩子对自己的思念之情,无意中流露的才是最真呀。
扭头看着诺诺,确发现,她脸蛋好红,就好像那夕阳下的晚霞,就似要滴出水来,艳丽无比。天寒不知诺诺为何突然间的脸红,但他却是知道自己看呆了,久久,不愿眨眼,怕稍闭一闭眼睛,美丽的诺诺就消失在眼前。心事给小家伙无意中道破的诺诺,虽然心早已系在天寒身上,可依然觉得很羞人,本来就难为情的脸红似霞,可现在,天寒还要一眨都不眨的看着自己,那还能当作不在意的呆下去。
看着逃出去的诺诺,天寒很不解,为什么她突然白了自己一眼就跑出去。不只天寒不明白,小家伙与小雪还有鸭鸭也不明白,才刚刚泡好茶进来的阿紫就更不明白了,还以为是天寒欺负诺诺了呢。
“哥哥,诺诺姐姐怎么了,她脸好红,不会是你欺负她吧?”
“怎么可能,阿紫你别瞎猜。”天寒吓一跳,他可怕这话是一不小心传到其她人耳中,那他可就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阿紫是可以相信,但,桌上的两个小家伙,那,不可信呀。没看到小家伙此时正扯着两个小耳朵正在偷听么。
没有理会阿紫的回答,他连忙转换话题,在阿紫面前,再一次的赞了小家伙与小雪定的字好看,小家伙得到天寒再一次的夸奖,快乐的又笑起来,那还计较天寒说些与它没关系的话。不过,当阿紫看到,它们两个写的字是那首《思远人》,顿时,脸上也腾起两朵红云,心里有些明白诺诺为什么要跑出去了。